“那你就說說今天你去做了什么啊”
宗家族長看向日向琴子“說吧,你今天去了哪里,做了什么”
日向琴子的眼珠發直“我今天上午去了修煉場然后就回家了別的沒有”
“什么時候離開的修煉場”
“中午的時間。”日向琴子咽了咽口水說道。
日向拓實身后,有兩個少年低語。
“她不是就訓練了一會就走了么,根本就沒到中午”
“嗯,說是要去族地外面練習白眼。”
兩個少年的聲音壓得低,但在場面寂靜的時候,又那么的明顯,多數人都聽到了,包括奈奈的奶奶。
老婦人瞪圓了眼睛,嗷的一聲就要掐日向琴子的脖子,被琴子的父母攔住,兩方眼看就要動手,其他族人立即上前阻攔,場面一度變的非常混亂。
看著嘶吼著要殺了自己的老人,日向琴子的心理防線徹底崩解,她蹲下大聲哭訴“我不是故意的,是她先攻擊我,我只是想保護自己,我就打了一掌,誰知道她就這么死了”
日向琴子的父母不鬧了,他們為自己女兒的自白震驚,片刻后,又是無奈的痛哭,和求情。
事情搞清楚了,接下來就是該怎么處置。
該以謀殺來絞死日向琴子,還是以意外結案留日向琴子一命在場的分家族人眾說紛紜,最后,日向族長只問了一句話“你覺醒白眼了嗎”
日向琴子呆呆的抬起頭,滿臉淚水“覺醒了。”
“按意外算吧,我們損失了一個族人,不能再損失一個。”宗家族長說道,“開眼的人,死一個少一個。”
日向琴子的父母立即俯身拜謝。
只有死去的日向奈奈的奶奶,瞪大眼睛看著宗家族長,不可置信道“族長大人,奈奈可是沒了一條命啊。她是我家唯一的獨苗,她的父母可是為保護宗家才死”
“那是他們該做的事。”宗家族長冷漠回答,“這件事就這么定了,誰也不許質疑。”
說完,帶著三歲的日向創元離去。
黑發的男孩抓著父親的衣角,扭頭看著身后的一幕。
被白布遮掩的尸體,尸體旁絕望的老人,被父母抱住又哭又笑的少女,還有分家人們淡漠與死寂的面孔。
宗家族長摸了摸男孩的頭,日向創元抬頭看著自己的父親,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
人群漸漸的散開了,個聚在一起,走向不同的方向,只將老人和尸體留在了原地。
日向拓實是最后離開的,離開前,他又回頭看了一眼,趴在尸體上面的老人眼中刻骨的恨意烙印在了他的眼里。
這個家族真讓人生厭,是吧。
無論是宗家,還是分家。
哪個都讓人喜歡不起來。
日向拓實往家的方向走。
母親出去執行任務已經有好幾日了,算算時間,今天應該回來了吧。
日向拓實走后,老人獨自守著孫女的尸體許久,然后抱著尸體回去了。她的嘴巴里念念有詞“沒事,奈奈,很快就有人去陪你,不要害怕大家都會去陪著你”
領地外的空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