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剛回到家的日向清,就算腹部還有傷口在隱隱滲血,也不能停歇的在這里尋找。
今天恐怕是很難回家了。
日向拓實一直留在家中沒有出去,哪怕他聽到了外面接連發生的爆炸聲,也只是端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一杯清茶。
別說有人用起爆符襲擊日向族地,就是有人踏平了日向一族,他也不為所動。
“今日真熱鬧。”日向拓實說道。
才結束一次鬧劇,又來一場。
很快就到宗家長子三歲的生日了,也是他們要烙印籠中鳥的日子,在生日前又是死人又是襲擊,可不太吉利。
“不知道大伯的臉色會不會變的鐵青呢。”一想到那樣一幕,日向拓實就忍不住輕笑出聲。
他再次將面前的茶杯續滿。
“你就是日向拓實啊。”稚嫩的童音突然響起。
日向拓實微微睜大眼睛,那個聲音就在他面前響起,但是面前空蕩蕩一片,他什么都沒看到。
將白眼亮了出來,也仍舊沒有觀察到任何可能存在的查克拉痕跡。
這
面前還飄著熱氣的杯子突然消失,日向拓實微微側頭,他聽到一點茶水滾入喉嚨后發生的吞咽聲,很小很輕微。
這里有一個人存在,還是一個年紀不大的男童。
“沒有點心嗎”男童的聲音微微上調,帶著一點懶散。
“對于有禮貌的客人,才會端上茶點。”日向拓實眉頭下壓,非常警惕的說道。
“哦。”
然后,面前突然出現一個黑發紅眸的男孩,他盤腿坐在桌子對面,左手托腮,右手把玩著一個銀色的手鐲。
那手鐲是父親送給母親的禮物
日向拓實確定自己沒有認錯,那上面還有父親和母親的名字。
“你這東西哪里來的”日向拓實激動說道。
他可以不在乎自己以后的命運,不在乎是否會因為籠中鳥失去未來,但他的親人僅剩一個,他不能不在乎自己的母親。
“你母親給我的。”奈良善將手鐲丟給了日向拓實,指著他的額頭笑道,“你的母親用非常低廉的價格把你賣給了我,手鐲是她交給我,讓你相信的信物。所以從現在開始,你是我的了。”
日向拓實“把我賣給你價格有多低廉”
“低廉到白送。”奈良善亮出一口小白牙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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