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毀了渦之國”中年忍者出手了。
漩渦一族在這個小島上存續了多少年,他們從未對現狀有過任何不滿。國家之間的排名沒有意義,他人的評價無須在意,漩渦總是活的那么自在。
然而現在,斷絕在了自家人手里。
他早該發現的,在漩渦禮司還是個小孩子,突然對各種封印術感興趣,并且著重研究如何封印強大的生命體時,他就該猜到。
亦或者前些年,他離開了渦之國,回來后就搬到了偏僻住所時就該察覺。
最糟,也該在他強硬帶走年幼的弟弟,讓其三年不見外人時去看他們兄弟一眼。
然而中年忍者什么都沒做,他只當年幼的漩渦禮司喜歡研究,只當長大的漩渦禮司想出去走走,只當這兄弟兩個喜歡寧靜不愿被打擾。
而不是等到兩只尾獸猝然出現在渦之國時,才恍然發現所有事情都早有起因。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了,漩渦一族沒有任何心理準備,而且同時面對兩只尾獸,實在過于難為他們。金剛封鎖的確可以禁錮尾獸的行動,但是金剛封鎖這項忍術難以修煉,且威力與忍者本人的查克拉掛鉤,不是每個人都有用金剛封鎖阻止尾獸的能力,大部分的漩渦族人只能在尾獸的進攻下逃跑或者殞命。
在四面臨海的渦之國內突然出現兩只尾獸,就好像是將野獸和獵物關在了一只籠子里,想要不死在尾獸的肆虐下,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這座孤島。
漩渦族長最后的命令,就是讓大家遠走他鄉,離開這里。
渦之國可以不復存在,但是漩渦一脈不可就此斷絕。
話雖如此,能成功離開的人并不多,更多的死在了尾獸的肆虐下。別說逃離了,有些人甚至都沒能反應過來,就成為了尾獸爪下的一抹冤魂。
漩渦忍者們盡力保護其他人,然而他們面對尾獸就如螳臂當車,最多不過是用金剛封鎖阻止尾獸的片刻行動,讓一部分人有希望逃離這里。
他們盡力了,即使如此,漩渦一族仍舊十不存一。
這一切,都是眼前這個青年的錯。
“攔住他”中年忍者對身邊的同伴吼道。
幾名忍者沖上前圍住了漩渦禮司,他們都有親友在尾獸的襲擊中死亡,看向漩渦禮司的眼神充滿了仇恨。
“別這樣看著我我沒有錯。”漩渦禮司聲音顫抖,他暗紅色的眼睛逐漸變的金黃,身后也隱隱出現一條尾巴,他正在逐漸和磯撫同步。
“你該走了。別忘記了,我幫你的代價。”黑絕隱藏在漩渦禮司的影子里,發出低沉沙啞的聲音。
“那是什么你在和誰說話”中年忍者問道。
漩渦禮司沒有說話,他放下了手“是的,我知道,那是我們約好的。”
他快速撤離了這里。
中年忍者咬牙要追,突然跪倒在地,他咳出了一口血。
他的同伴擔憂的看著他。
“別管我,你們快去追”中年忍者吼道,“那個滅族的叛徒,絕對不能放過他”
其他忍者應了一聲是,連忙追趕,然而他們注定追不到漩渦禮司。漩渦禮司跑到了懸崖邊,猛然躍進了海里。
三尾磯撫形似龜,可以在水底生活呼吸,漩渦禮司不可能做到和磯撫一樣擁有在水下生存的能力,但是半尾獸化的狀態可以大大增強他在水中行動的能力。
轉眼再看追兵,漩渦忍者們各個身上有傷,他們能強忍著追擊到這里已經是極限,無法再追下去了。
“那個混賬”得到人已經逃進海里消息的中年忍者罵道。
周圍的漩渦忍者們也是一臉暗淡。
“今后要怎么辦”有人問道。
中年忍者也迷茫了。
他不知道。
還留在這里的漩渦族人寥寥無幾,漩渦族長的嫡系一脈幾乎斷了,唯一還在襁褓中的嫡系血脈的幼女已經在襲擊過程里離了渦之國,不知去向何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