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至少是一年前的事了吧。”窩金毫不在乎的灌酒,“俠客他不是意外被撞傷了腰部嗎。”
因為俠客傷的不重,當時也沒有進行反擊,窩金壓根就沒有將那當成戰斗,只認為是俠客疏忽被人偷襲了一下而已。
被偷襲傷了腰躺幾天,又不是什么大事。
別說把奈良善當成對手了,連替俠客報仇都提不起興趣來。
至于之后的飛坦和團長,窩金是真不知道了,他跑去了野外浪了一段日子,獨自一人。
“聽起來是個很強的人。”窩金感興趣的說道,“我想會會。”
信長也摸著自己的下巴“我也想。”
兩個武斗派的強化系,蠢蠢欲動。
“可是會長已經警告過了。”信長說道,“之后還有九月份的活動。”
窩金“那就九月份后再去找他打一場。”
信長“團長的意思是讓我們避開那個小子,不要去主動挑戰他。”
“為啥”窩金瞪眼,“他就這么強”
“團長也吃虧了。”信長說。
窩金臉上出現不滿,他低頭看著手里的酒瓶子,一口氣將剩下的酒都灌進肚子里,猛地將空瓶子摔碎“團長不允許我們主動找那小子,如果他主動找我們呢”
信長“什么意思”
“我們做的事讓他不高興了,然后他找我們打一架,那不就行了”窩金興奮的說道。
信長“好主意。不過我們不知道他在哪里。”
連人都找不到,更別說招惹了。
“還是先去找維維安家族的那個強者打一場,然后再走吧。”信長說道,“順便賺一筆飛艇門票費。”
“那就先這么辦吧。”窩金站起身往門外走。
信長也跟著起身,只是在轉身要走的時候,他拔刀了。
快速又利落的拔刀斬,將調酒師的脖子斬斷。
調酒師的表情還維持在驚恐上,眼睛瞪著看向窩金。
窩金扭頭“哦,忘記說了,愿意付費不殺你的人只有我。”
若是真不殺,他們怎么會在調酒師面前大大咧咧說那么多事,窩金雖然很莽撞,但沒蠢到將聽到他們那么多信息的人放走。
從他們坐下不顧忌調酒師的存在就開始說話時,就注定了這個人的結局。
維維安家族的總部,一棟隱蔽的宅邸中。
雖然年僅十二歲,還是個少年的艾維斯卻已經有了黑手黨首領的氣勢,他坐在沙發上,手里捧著一本書看,聽到有人走近的腳步聲也沒有抬起頭,而是繼續看著手里的書。直到將書翻到最后,才抬眼皮看向來人。
艾維斯冷聲問道“司各脫,有什么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