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對團長很抱歉,九月份的友客鑫活動,他們或許無法參加了。
“上了”窩金興奮大聲喊道。
信長“哦”
奈良善手緊緊的握著刀,寒氣從他的刀上溢出,并向著四面八方逸散開來。
他突然發現,當血鬼術用的次數越頻繁,能力就會使用的越得心應手。
冰和毒的血鬼術來源于垃圾童磨,童磨使用的武器是鐵扇。
所以從以前開始,奈良善使用冰和毒的時候,也都會用鐵扇作為武器。
但后來他發現,只要熟練掌握釋放血鬼術的核心技巧,武器并不拘于一格,他借用什么釋放出來冰和毒都可以,甚至可以空手。
童磨之所以使用扇子,是因為那貨覺得這樣很帥,且扇子可以揮舞出風吹散帶毒的冰霧,也很便利。而不是因為有扇子,才能釋放血鬼術。武器是輔助,不是根本。
一個奈良善并不想承認的事實,血鬼術源于血脈,源于自身,受控于意識,服從于意志,只要他想,就可以利用所有,隨心所欲。
冰瞬間覆蓋了半座莫爾島,島嶼中心徹底變成了雪白的一片,海風吹過時,拂到臉上的不再是濕潤的海洋氣息,而是冰冷的雪花冰屑。
窩金和信長下意識的被凍的一個哆嗦,一個驚愕的左右看,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另一個則是再次握緊了刀柄,臉色又難看一分。
天空的飛艇上,一直用望遠鏡看這里的艾維斯驚呼“島嶼中心的空地和周圍的樹木都變成雪白了”
“那是冰雪。”同樣拿著望遠鏡的司各脫說道,心中暗暗驚愕,就算是強大的念能力者,一下子冰封了半個島嶼也太驚人了,這股力量簡直強大的讓人難以理解。
冰雪世界的中心,奈良善抬腳攻了上去,他的刀子上附著著冰,釋放的月之呼吸也纏繞著一層寒氣,不幸被攻擊到的傷口立即就會結上一層冰霜,兵器交接也絕對不行,信長的刀只要稍微碰到奈良善的刀一點,接觸的地方就會立即凍出一小塊冰坨,怎么甩都甩不掉。
面對如此頹勢,信長只能且戰且退,并且極力避免自己手里的武器被奈良善的刀碰到,若是一把刀的利刃全部都被冰封,那就和一根普通的冰棍沒什么區別了。
信長的武器只有這一柄刀,沒了武器的他不就成了沒牙的老虎嗎。
雖然都是強化系,可信長并不像窩金那么擅長拳腳。
窩金那邊的狀況比起信長好不了多少,信長的刀不敢接觸到奈良善的武器,窩金則是兩只拳頭都不能輕易觸碰到奈良善。
他原本是利用拳腳近身攻擊,在冰雪世界出現后,奈良善攻擊時不會特地避開窩金的拳腳,一開始窩金還挺高興,覺得自己終于可以打到敵人了。結果等第一擊砸在奈良善身上后,窩金臉上得意的笑就沒了,他發現自己的拳頭落在奈良善身上沒有任何效果,對方的防護不比自己弱,更重要的是,落在對方身上的拳頭也立即會被凝結的冰包裹,成為冰拳頭。
雖然冰拳頭也可以繼續當武器使用,窩金還想著多打幾下總能破防,結果拳頭越來越重,而且不知道為什么,身體越來越疲憊。
“總感覺哪里不對勁。”窩金說道。
信長正煩心刀上的冰坨,聽到窩金的話就看了一眼他的手,而后驚道“窩金,你的拳頭”
“被凍傷了。”窩金眼睛盯著奈良善,不怎么在乎的說道。
“我不是說這個,我是覺得你的手狀態不對。”信長說。
窩金這才低下頭觀察自己的拳頭,被清透的冰塊凍結的兩只手此時正發青紫,這種青紫不像是凍傷,看起來更像是中毒。
“這冰里有毒”窩金高聲道。
“不只是冰里有。”奈良善說道,“空氣中也有。只是神經方面的毒素,不會致死。最多也就致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