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線往東,應該沒問題吧。”奈良善收起地圖,然后一個閃身不見了蹤影。
科布倫茨小鎮內。
鎮子內外到處都是穿著白色防護服的人員,偶爾有幾個沒有穿的,卻在行動中時刻用念包裹著自己。
所有的人都集中在這個鎮子里唯一的醫院內,因為病人過多,醫院前后的庭院都臨時搭建了不少病房。
“今天又有三個醫護人員被累倒下了”戴著圓眼鏡,頭上立著一對小巧狗耳朵的約克夏說道,“人手不夠了,新的醫護人員還沒到”
“這個列車站臺那邊報告,本來到了十幾個人,結果看到要穿防護服后,一下子被嚇跑了十一個人。”梳著中分的男子聲音有些小,生怕約克夏因為這條消息而生氣。
“是嗎。”約克夏只是淡淡的應了一句,“半桶水的家伙早點走更好,否則來了也是讓別人照顧他們的份兒。現在這里需要的不僅是人手,還得是精英,就算不是,至少也要帶著覺悟。”
說完她又低下頭,開始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之前嘗試的治療手段失敗了,果然用這個藥物抑制還是不行嗎我對植物的了解并不多,真是沒想到疾病的源頭既不是病毒,也不是細菌,而是植物的孢子。”
“不是病毒的話,我好像派不上什么用場。真的很抱歉。”護士打扮的女醫生諾頓低下了頭,一臉歉意。她是一星的病毒獵人,雖然職業是醫生,但更擅長在病毒上面的治療。
“不,你已經幫我很多了。雖然這次的病源不是病毒,但你的醫護知識非常豐富,幫了大忙。”約克夏認真說道,“如果可以的話,希望你能繼續留在這里幫我。”
諾頓點了點頭,然后轉身就去忙碌了,她不是善于言論的人,總是低頭默默的做事,這次能和約克夏說上兩句話已經是難得。
“約克夏大人糟了,那個五號床的病人”一名穿著防護服的人跑了過來。
約克夏瞪大了眼睛,快步跟著他來到了五號床前。
躺在這里的病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生活在鎮子最東邊,常常去山里面采摘山貨,同時他也是第一批感染了疾病的人。
但是現在躺在這里的,完全不像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子。他的頭發掉光,取而代之的是一層綠色的幼芽,五官歪斜,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球變成了污濁的綠色,手腳看著還算正常,如果忽略掉逐漸發綠的皮膚的話。
“與其說是人,不如說越來越像是植物了。”防護服的男人低聲說道,他的身體在發顫。
約克夏咬牙,她試過了很多方法,現在就差將除草劑灌進這群病人的嘴巴里了。
而且除草劑能不能殺死這些寄生植物還不好說,但人喝了除草劑絕對沒命。
她來到科布倫茨小鎮這么久,唯一能調查知道的就是這群人突然生病是因為植物的孢子,傳染方式是空氣傳播,那些肉眼看不到的細小孢子會隨著空氣擴散,然后不知不覺被吸入人體內,以人體血肉為食開始寄生。
能夠預防這些小孢子的方法一個是穿著防護服,另外一個就是時刻開啟念。
雖然因為及時找到了病源和傳播方式暫且抑制住了疾病在這個鎮子上蔓延,然而解決的辦法卻一直沒有。
而且到現在她都沒有找到散發這種孢子的植物在哪里。雖然有死亡了一些人,在尸體上長出了植物,但從不同尸體上長出來的植物竟然不一樣
話說植物是這樣的嗎孢子是借用血肉生長的嗎
她很需要植物方面的專家啊
鴣姑,你怎么還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