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世的人生體驗最后一天,奈良善過的無所事事。
他又翹了課,和佐野一次郎等不良聚集在一起,去除暴安良。
沒什么特別的,就是在鷹宮在病床上躺著時,收拾他手底下幾個小弟。
一開始佐野等人并不打算找這些小弟們的麻煩,甚至從一開始就沒把這些家伙當回事,老大都住院了,一群只能跑腿打雜的狗腿子有什么教訓的價值。
可偏偏鷹宮的小弟里面有幾個混的,老大都躺下了他們也照樣胡搞。場地晚上回家的時候,在半路上看到兩個小子對一個女生動手動腳。那女生穿著海鷗學院的校服,抓著自己的衣服哭泣呼救,想著女生雖然是初中部的學生,好歹也是和總長一個學院的,場地就上前阻止了。
那兩個小子大概是不認識場地,正好場地也沒穿武斗道的黑外套,他們只以為場地是某個路見不平的熱血少年,就對場地動了手。不僅動了手,還動了刀子。
當時場地根本就是普通回家,身上沒有帶任何武器,就算身手好,面對白刃也難免吃虧,被劃傷縫了幾針。
那兩個混子也被揍的鼻青臉腫,嚷嚷著有本事別跑,明天約戰。
武斗道的干部被傷了,對方又是宣戰的一方,同時還是惡人,一切都很符合改革后的武斗道的行動準則。
這場架,干了。
正好約戰這天是奈良善留在這里的最后一天,他想著沒什么事,自己還擔任著總長的職位,就帶著佐野和綁著紗布的場地等人,浩浩蕩蕩的來到了約戰的地點。
對面只來了七個人,帶頭的姓田宮,他在看到奈良善出現后就變了臉。又瞧見披著黑外套胳膊上綁著紗布的場地后,立刻給鼻青臉腫的同伴一巴掌,抓著他的頭給奈良善跪下“哎呀,這還真是怎么就招惹了您呢,早知道是武斗道的人怎么也不會”
顯然這位田宮是親眼見到他們的首領鷹宮被男孩一個無影腳給差點踹投胎的人,對奈良善的臉印象深刻。
別說田宮了,他身后幾個人瞧見奈良善后,也嚇得臉色慘白。
佐野一次郎笑道“這是又打不起來了”
“喂,我火氣還沒下去呢,這就算了”場地臉色難看道,“而且這些家伙們不是好東西吧,大晚上的拉著一個初中女生耍流氓”
田宮幾個連忙說以后不敢了。
奈良善“我就是沒事做,來看看,別緊張。”
他往旁邊挪了幾步,找個地方坐下了“你們該打繼續打,別管我。”
這次他是真的沒打算插手。
田宮小心翼翼的看著奈良善,猜不準他的意思,不敢行動。
東條活動了一下筋骨“總長太厲害了也不行啊,沒多少動手的機會。你們起來,這次可不是道歉就能解決的,是男人就打一場。”
上次沒打成他就頗感遺憾,這次可不能還這樣回去吧。
田宮沒理會東條,仍舊看著奈良善。
奈良善拿出了一本書,也不知道是從哪里摸出來,就當場翻開看了起來。
一副真要做甩手掌柜,絲毫不肯管的意思。
田宮試探著站起身,把同伴也拉了起來,瞧向男孩,仍舊沒有一點反應。
“那我們真就動手了啊。”田宮試探著說道。
奈良善翻了一頁書。
田宮大了膽子,揮舞著拳頭就向東條沖了過去。東條高興的揚起嘴角,就該這樣才對啊,他當不良,一方面就是喜歡和人打斗。
田宮和東條對戰就像是某種信號一樣,頓時其余的人也都戰在了一起,場面混亂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