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善“這不是想不想的問題,是他沒多少選擇。宇髄天元作為忍者接過不少暗殺任務,雖然后來斬鬼積累了很多功德,但他仍舊去不了天國。”
天國是絕對不接受有任何人生瑕疵的亡者。
時透有一郎“所以,他要在地獄工作”
自從管理了阿鼻地獄后,奈良善對地獄審判的條款非常明晰,點頭說道“對,需要在地獄工作,最多也就百年吧,之后就自由了,隨他想去哪里,他的問題不大。”反正肯定不用受刑,處罰結果絕對要比珠世輕很多。
說起來,第八審判官平等王的第一輔佐官弟切先生,就是一名忍者,他是一名陽忍,專職情報。而宇髄天元曾經屬于暗忍,專注暗殺。
弟切先生借由自己過高的顏值,從女性那里獲得情報的同時,還留下了至少兩位數的孩子,單純是夭折的就31個。鑒于他生前的功績,阻止了內戰防止慘案發生,最后還是救人而死,最終結果他上不了天國,也不需要下地獄受刑,因為那些女性都自愿且知道弟切是一個浪子,不用下眾合地獄。但他需要為那31個孩子負責,最終判定他要將曾經夭折的孩子一個個撫養成人,隔幾年就給一個,現在終于養到了最后一個,可喜可賀。
理論來說,宇髄天元的罪責要比弟切先生大,弟切先生只是在女人和孩子方面有問題,而宇髄天元曾經接過任務殺過無辜的人。但宇髄天元的功績不輸于弟切先生,斬斷了持續千年的罪惡,讓世界再無惡鬼,功不可沒。
“他的審判大概會持續到第十個審判官,雖然需要商榷很久,但結果應該和我預想的差不了太多。”奈良善說道。
時透有一郎點頭表示明白。
只要宇髄天元不用在地獄受罪,他就不會為那個音柱操心,在地獄工作而已不算什么。
下午的時候,奈良善在時透有一郎這里蹭了一頓飯后,就道別了。
天色漸晚,東京繁華的街道上亮起了路燈,商店門口的招牌也閃著各色彩光,將夜晚映照的猶如白晝。
男孩獨自一人站在樹下看著閃爍著彩光的小燈,在大正時期,就算是繁華的城市夜景,也沒有這么璀璨。
“和那個世界越來越像了。”奈良善自言自語道。
他說的是有五條悟和太宰治的世界,在科技越來越先進,與那個世界越來越相像的時候,會讓奈良善產生一種錯覺,有咒術和異能的世界是這個世界的未來。
但那不可能,因為這個世界至今都沒有人存在異能,他也看不到咒靈,反倒是那個世界看不到的妖怪,在這里能瞧見幾只。
男孩看著往樹叢里扎的小妖怪,那是一只很弱小的妖怪。
“吶,你迷路了嗎”一個少女的聲音響起。
奈良善回過頭,就瞧見樹下穿著校服的少女看著自己,那少女大概十二三歲,應該正在上初中。
“我沒有迷路。”奈良善對少女說道。
“那你也是覺得不開心,自己一個人跑出來的”少女走到奈良善身邊,“我叫玲子,夏目玲子。”
“奈良善。”
夏目玲子笑了,低下頭,半長的頭發垂下“我可以叫你小善嗎”
“可以。”
“小善,你也看得到”夏目玲子壓頂聲音詢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