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義勇不善言辭已經很麻煩了,沒想到新來師弟恰恰相反是個耿直到什么都會直接說性子,突然想念真菰師妹。
錆兔“想問事情有很多,你十年沒有改變容貌,你對鬼了解,還有你說過十年時間和鬼一起生活事。你加入鬼殺隊有一段時間了,是主公大人養子,還帶著柱們斬殺了上弦貳。我們不會懷疑你,所以接下來無論你怎么說,我們都會選擇相信。就算你拒絕回答也可以,我們仍舊相信你。”
鱗瀧左近次用低沉聲音道“我們最想知道是為何上弦可能會來,來了目又是什么。”
灶門炭治郎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閉嘴不說話,因為很多事情他都不懂,他正在努力去聽懂。
奈良善手托腮“說出來其實也沒什么。主公和柱們都知道了,還有一些和我關系近人也都清楚。沒有告訴其他鬼殺隊成員,主要是為了避免麻煩。”
“不過”奈良善看了一眼灶門炭治郎,“有個能辨識鬼舞辻無慘氣味人在,再加上那個鬼女孩,有些事情還是說明白更好。”
奈良善用手捂住了自己耳朵,在三人疑惑眼神注視下開口道“很不想承認事實,如果可以我超級想否定這點,就是我是鬼舞辻無慘親生兒子這件事。”
短暫幾秒沉寂后,是三個人響亮驚呼聲。
奈良善放下了手“他一開始應該是不知道我存在,后來知道了就把我抓走做實驗,想要制作出不怕陽光鬼,然后吃掉我。結果失敗了,被我跑了。直到現在上弦還在抓捕我。”
奈良善挑眉看著三人“怎么樣,解釋夠清楚嗎”
灶門炭治郎和錆兔一驚呆在了原地,鱗瀧左近次壓低聲音說道“鬼舞辻無慘存在了千年,從未聽說過有子嗣。”
奈良善“搞不好以前也有呢,然后被他吃了才沒人知道吧。誰知道,反正我確實是他兒子,這點毋庸置疑。”
錆兔驚了許久,才找回自己聲音詢問道“那你母親”
“被鬼殺了。”奈良善垂眸道,“與我們一起生活村子里所有人一起,都被鬼殺了。還有別要問嗎”
三個人都沒說話。
最后還是灶門炭治郎用不可置信聲音問道“你是他兒子,他卻用你”
“做實驗。”奈良善補充道,“注入鬼血和藥物,然后切割血肉和身體部件,做各種各樣實驗。托他福,我已經不會再長大了,不過也得到了普通人沒有強悍體質,斬斷肢體可以再生,一般情況下傷都不會死。”
灶門炭治郎聲音在顫抖“鬼王,連自己妻子和孩子都不愛嗎”
奈良善一怔,然后笑了“愛你讓鬼舞辻無慘懂愛他只愛自己。在他眼里,妻子是工具,兒子是物品。除此之外,什么都不是。他看著我眼神和看他手里試管藥物是一樣。”
“我母親發現他真面目后,還被他追殺過呢。那時候她已經懷了我。”奈良善低聲道,“幸好那時候鬼舞辻無慘不知道,否則派出去鬼一定是更厲害家伙吧。然后躺在試驗臺上就不是我,而是懷著孕母親了。”
錆兔已經怒到極致“鬼王果然殘酷無情。”
鱗瀧左近次“正因為此,才會誕生那么多悲劇,而我們則會一直斬鬼,直到斬殺鬼舞辻無慘為止。”
灶門炭治郎手緊緊握起,他猛然站起身,突然面對奈良善一個土下座,頭磕地板砰砰作響“對不起,昨晚在什么都不知道情況下那樣對你,請讓我謝罪”
奈良善“無所謂,認錯了家伙不只你一個,我習慣了。”
灶門炭治郎大聲道“不,把你認成那個殘酷無情家伙是我錯還擅自攻擊你請允許我謝罪”
奈良善“你以為你打過我算了。”
“做錯了就是做錯了請允許我謝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