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忍定定看著富岡義勇,最終無奈嘆氣道“富岡先生,你不會真以為這種可笑小把戲能糊弄過我吧。”
富岡義勇
蝴蝶忍給我說一句話啊。
錆兔拍了拍富岡義勇肩膀“好了,說實話吧。”都到這地步了,難道真以為能瞞過去
富岡義勇“好。”
蝴蝶忍額頭再次暴起了青筋。
超不爽。
明明她問了一路,一個字都沒從富岡先生嘴巴里掏出來。
鱗瀧左近次提著幾只野兔從山里走過來,看這情況立即就懂了,說道“有什么話,都進屋再說吧。”
屋內,灶門炭治郎再次將妹妹安置在床上,將被子給她蓋上。
可憐妹妹,從躺在這床上開始已經兩次被人暴力弄起來了。不過富岡義勇是為了藏好她,相比較下,搶被子奈良善似乎更惡劣一點
富岡義勇不善言辭,就由鱗瀧左近次將事情簡單告訴了蝴蝶忍。蝴蝶忍表情沒有一絲波動,安靜聽完了,看了一眼屋內相伴兄妹問道“富岡先生,包庇鬼事情是違反隊規,你是知道吧”
富岡義勇
蝴蝶忍“既然知道還做出這種事,你做好覺悟了”
富岡義勇點頭。
蝴蝶忍壓低聲音“這可不是玩笑話。這么短時間內還什么都看不出來。一旦她吃人了,包庇她你就要付出代價。你知道付出代價意義是什么嗎”
富岡義勇再次保持沉默。
蝴蝶忍現在是連揍他心思都生不起來了,看向奈良善“你意思呢”
奈良善舉手“我不是來作保,若是按照我意思,斬殺是最輕松選擇,一了百了。”
灶門炭治郎看向了這邊,眉眼中帶著難過和擔憂。
蝴蝶忍“但是你沒有。如果你想殺了她,就算是鱗瀧先生在,也攔不住你吧。”
奈良善“不過是賭一把而已。以前沒有能脫離鬼舞辻無慘控制鬼出現,至少我和上弦一起生活這么多年,從未聽說過有這樣家伙存在。但是,以前不存在不代表以后也沒有。這世上總有第一例,或許現在就是這第一例也說不定。”
“如果真能脫離掌控,意義可謂相當不同。”奈良善高高揚起眉毛,嘴角上揚情緒高漲,“這意味著變化出現,說明鬼舞辻無慘對鬼掌控可以抹消。你知道鬼舞辻無慘多害怕這種事發生嗎如果不是一例,而是兩例或者更多,他甚至會恐懼不再增加鬼數量,直到將這一點脫離掌控變故徹底抹消。”
“利用這引誘他出來再殺了他,絕對是絕佳主意”
看著奈良善在描述斬殺鬼舞辻無慘一事上如此興致勃勃模樣,在場眾人都陷入了沉默。
奈良善話語里每一個字,都充斥著對鬼舞辻無慘痛恨,和恨不得他早死別超生殷切期盼。
這大概是世上關系最糟糕親生父子了吧。
能讓自己親生子這么痛恨,該說不愧是從不做人鬼舞辻無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