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很快來到了道館,道場的門上掛著一個很破的牌子,寫著幾個字素心流道館。
錆兔“這是武道場吧。”
奈良善對這些不太了解,疑惑的看著錆兔。
錆兔解釋道“道場大致分兩種,一個是精通體術的武道場,一個是精通劍術的劍道場。每個道場都有傳承的流派,不過素心流,沒聽說過。”
富岡義勇評價道“要倒閉了。”
錆兔“說的太直接了。”
不過道館確實一副要倒閉的樣子,雖然看著挺氣派的,但無論是門還牌匾,或者從大門往里面看到的雜草叢生的庭院里,都一副破敗的模樣。
奈良善狠拍了幾下門大聲道“打擾了”
沒人回應。
奈良善狠狠皺眉,他能感覺到這里面有好幾個活人存在的氣息,而且就在里面的大宅子中,他的聲音并不低,不可能沒人聽到。
奈良善又用力拍了一下,然后徑直進入。
富岡義勇跟在后面,一臉面無表情。錆兔無奈的跟上。這算不算擅闖民宅呢。
經過院子來到了屋內,就有一個黑色長發的女人走了出來,一臉愁容“不好意思,現在道場不在接收新的門生了。”
奈良善“是嗎,因為快到倒閉了”
黑長發的女人面色尷尬,她注意到奈良善身后背著的大太刀,再一細看,男孩身邊的兩個少年同樣別著刀,臉上的怒氣更甚“踢館嗎真是相當久遠的規矩,不過我沒聽說附近哪里有劍道場,你們是哪個地方來的”
奈良善站在原地愣了幾秒,轉身說道“走吧。”
一個快到倒閉的道場,虛弱的女人,這里不可能吸引到猗窩座前來。而且他也沒有欺負弱者的念頭,沒必要在這里浪費時間。
“我們找錯地方了。”奈良善對富岡義勇和錆兔說道,“這里不存在強者。”
“等等”一個中氣十足的男人快步走了出來,“誰說這里不存在強者小子,你再說一遍試試”
奈良善轉頭瞥了對方一眼,只一眼,就微微瞪圓了眼睛。面前的中年男人身體并不是很壯,甚至看著還有些單薄,但是周身卻圍繞著一層氣,那是和念很相似的生命能量,雖然較少但是凝而不散,能做到這種地步說明這個男人將武道練到了極致,甚至可以使用斗氣。
“不好意思,我說錯了。看來這里還是有一個強者。”奈良善話語一轉,“不過一個可不夠吃。”
錆兔“善,你不要站在鬼的立場發表意見啊”尤其是你還是鬼舞辻無慘的親子,這么說聽得很滲人。
“啊”中年男人一怔,看著面前同樣氣勢不弱的男孩,自動將對方的話語翻譯了過來,“你是說一個強者不夠你打的嗎要不要來試試”說著,他就擺出了架勢。
“這可是我祖上傳承下來的素流武術。”
奈良善“不是素心流嗎”
中年男人一頓“源自素流武術,我等并非正統繼承,而且只是學過一招半式而已。”
“來指教一番嗎小孩”
奈良善笑了,將太刀丟給了錆兔“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