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善“你沒有別的想說的嗎”
錆兔和富岡義勇看著他。
中川怔了幾秒,好半晌后才說道“之前我和你說過,我修行的素心流其實是源自素流吧。”
奈良善點頭。
“素流改名為素心流傳承到現在,其實也不過才兩百多年而已。我的一位先祖曾經得過一個武者的搭救,那名武者正在旅行中,我的先祖就邀請那位武者去自己家里居住一段日子,招待他。因為對武道感興趣,就得了那位武者的教導。”
“送走武者大概半年后,得到了那名武者寄來的信,對方搭救了一個老者,老者沒有后代子嗣,就將道館饋贈給了他。武者建立了一個素流道館。”中川先生繼續說道,“我的先祖就曾經和武者約好,等手頭的工作忙完就去他的武館做門生,將素流拳法都學完。”
奈良善“去了嗎”
中川先生搖頭“沒有,我的那位先祖酒醉墜河死了,只有一個年八歲的兒子。子隨父,對武道感興趣,長大一些打算去素流武館做門生可惜去了后才發現,素流武道已經成了一片廢墟。聽說那位武者師父和女兒都被毒殺,僅有一位的門生不知去向。”
“現在你們看到的這座武道館,就是曾經被廢棄的素流道館。”中川先生繼續說道,“當年的武者父女居住的地方。”
錆兔下意識的環顧周圍,這里顯然曾經重建過,建筑并沒有那種古老的歷史感。
中川先生定定的看著奈良善“你是那位不知所蹤的門生的后人吧。”
奈良善果斷回答“不是。”
中川先生搖頭說道“別騙我了,你用的的確是素流拳法,我認得出來。”
奈良善“真不是。”
中川先生仍舊自顧自說道“這道館被先祖拿到手里,是希望素流拳有希望能傳承下來,也想要找到那位失蹤的門生。雖然晚了兩百多年,你想要取回道館的話我愿意”
“都說了好幾次不是了”奈良善打斷中川先生的話,“這拳法是我從一個粉頭發的人那里學來的。”
中川先生“不是”
“不過你說的失蹤的門生我想應該和那個粉頭發有點關系吧。”奈良善含糊說道。他就知道,猗窩座那拳腳功夫自有套路,根本就不是什么野路子,自學成才完全是放屁。
猗窩座,是將自己還是人時的記憶完全忘了啊。
原本是打算刷上弦的,沒想到沒找到上弦,竟是意外找到了猗窩座作為人曾經存在過這里的痕跡。
“兩百多年前,那位武者師父叫什么”奈良善問道。
中川先生回答“慶藏。”
奈良善“我記住了,等見到粉毛,我會好好問他。”
中川先生點頭“那位粉毛先生”
“不用掛心道館的事。他雖然在武道上學成,不過對開道館沒興趣,這輩子最大的愛好就是四處流浪挑戰強者。”奈良善說道,“他這輩子都不會回到這里。武道館你開還是不開,是你的事。這里歸你了。”
想不起來自然不會回,就是想起來了,物是人非,更不會回。
變成鬼的猗窩座歸處只有地獄。
“差不多該告辭了。”奈良善起身道。
“等等,請務必在這里住上一晚。”中川先生挽留道,“天已經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