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誰讓富岡義勇的這張嘴,該用的時候不用,不該用的時候亂用。”奈良善咬牙切齒。
該用時不用,不該用時亂用,柱們深以為然。
富岡義勇就是這樣,說不出好聽的話,或者該說話的時候,沉默是金。
所以才讓人生氣。
產屋敷耀哉無奈笑了,因為他有時候也這么認為,可愛的孩子們在劍術上都很厲害,只是性格上,多多少少有點缺陷。
就連奈良善都有點小問題,他會下意識的將鬼殺隊的成員分為兩種,時透兄弟和蜜璃那類有資質可以培育的,以及普通隊員就算稍微提升也沒啥用無視掉的,并且隱隱透露點對不在意的人的生命打心底中的漠視。奈良善會對人伸以援手是因為要這么做,而不是想這么做。兩者區別甚大。
這樣的孩子很容易走上歪路,好在親近的人都不是壞人,能夠引導他。
最近能夠愿意花費一點時間指導兩個乙階級的鬼殺隊少年,真的讓產屋敷耀哉高興了很久。
希望鬼殺隊的孩子都是身心健康的好孩子,雖然這在鬼殺隊里很難實現。
柱們齊齊屈膝半跪,連灶門炭治郎都被暴躁的不死川實彌摁了下去。奈良善則坐在另一側,他一直是位于產屋敷耀哉側面的位置。
產屋敷耀哉看著發藍的天空,然后緩慢坐下說道“真的好久不見了,能夠再一次看到你們很開心。”
有幾位柱確實一段時間沒有看到產屋敷耀哉,突然看到他的一只眼睛有所好轉,還驚了一下。
產屋敷耀哉笑著回答“這只眼睛嗎多虧了善,我可以多挺兩年。”
不死川實彌“主公大人身體能好轉,我等很欣慰。”然后閉嘴了,沒有就此追問。
“謝謝你,實彌。”
“主公大人,關于這個帶著鬼的少年一事,還請解釋一下。還有奈良善,也該對此說明。”不死川實彌看著奈良善,眼神兇惡。
奈良善微微歪頭,對著不死川實彌吐了下舌頭。
不死川實彌臉上爆了青筋。
“不可以哦,善。”產屋敷耀哉沒有轉頭都知道奈良善在做小動作,阻止道。
奈良善“哦。”
“關于灶門炭治郎的事,讓你們吃驚了很抱歉。兩年前,我曾經派善去狹霧山看過,對禰豆子的危險性做了初步預測。”說完,他看向奈良善。
奈良善簡單的將鬼舞辻無慘和惡鬼之間的控制關系說了一遍,然后將自己在那里停留做的實驗結果告知,到如今已經兩年了,鬼舞辻無慘一次都沒有在禰豆子面前出現,已經證明了禰豆子擺脫了鬼王的控制。
“我無法保證禰豆子一定不會吃人,但我可以確定她的體質很少有,或許有著無限的可能。”奈良善笑嘻嘻說道,“而且,一旦她突破陽光的弱點,給鬼舞辻無慘知道了,不正是一個絕佳的誘餌嗎比不知道模樣的青色彼岸花好用多了。鬼舞辻無慘肯定會親自過來,這個任務和抓捕我不一樣,無論送到哪個惡鬼的手上,他都不會安心。因為他害怕派出去的那個惡鬼,會通過吃掉禰豆子自己突破陽光的弱點,并且同時脫離他的掌控。脫離掌控的是一個弱小的鬼,和脫離掌控的是上弦絕不是一碼事。到時候,先機就掌握在我們的手里了。想把鬼舞辻無慘引到哪里殺,就在哪里殺。”奈良善嘻嘻嘻笑的很邪惡。
灶門炭治郎都聽傻了。
他一直覺得奈良善是一個好人,但現在看來,好像并不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