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僅如此,這三天三夜一直處于趕路和戰斗的狀態中,神經崩的很緊,疲憊感是翻倍的來。要是常人,早就挺不住了。
煉獄杏壽郎看著遠處,隱的人已經得到消息來了,除了他們之外,還有身為蟲柱的蝴蝶忍。
她用極快的速度趕了過來,瞧這場景后微微蹙眉,笑著問道“看這樣子是結束了,傷亡怎么樣”
煉獄杏壽郎哈哈哈爽朗回答“無人死亡,輕傷者有一部分,重傷者全部都在這里了,就是我們”
蝴蝶忍打量著面前的幾個人“都不是致死傷呢,看來可以慢慢處理了。在惡鬼手里保下一整個列車的人,真不愧是煉獄先生。嘛,有一句話我想問下,不是上弦吧。”
富岡義勇“兩個上弦。”
蝴蝶忍
富岡義勇“都解決了。”
蝴蝶忍
富岡義勇“你來的真慢。”
蝴蝶忍的額頭上咔吧一下蹦出青筋,她陰沉著一張臉冷笑道“還不是因為你們送來的消息位置太籠統了,知道滋賀多大嗎而且你們還乘坐列車走了那么長一段路。富岡先生,你是覺得我能追上列車的速度嗎”她可是接到消息后馬不停蹄的趕來了一邊趕路一邊確認方位沒錯,拼盡了全力
富岡義勇誠實回答“奈良善就追得上。”
蝴蝶忍憋氣,要不是這話說出來稍微有點失禮,她很想揪著富岡義勇讓他不要拿奈良善當做參照物。
和奈良善比速度你咋不和飛鳥比上天呢
和富岡先生講道理就像是對著牛說英文一樣沒有意義,蝴蝶忍選擇放棄。
“那么,這次是上弦幾”
煉獄杏壽郎“是上弦貳猗窩座和新上任的上弦陸”
蝴蝶忍點頭,表示知道了,對隱的人招手,讓他們把這幾個重傷的抬走。至于全部傷口愈合卻睡著的奈良善,找個擔架抬著,讓他繼續睡。
可憐的灶門炭治郎一行人,才從蝶屋出來沒多久,現在又要回去了。
富岡義勇轉身就要走,被蝴蝶忍笑著拽住了衣服“去哪里”
“我無礙。”富岡義勇說道,“斬鬼。”
蝴蝶忍笑著戳了戳他的傷口,疼的富岡義勇臉色發白。
“肩胛骨裂開了,富岡先生。”蝴蝶忍笑著說道,“我勸富岡先生最好老實聽話,在醫生面前可沒有傷未曾愈合就逃跑的病患,知道不老實的家伙我們是怎么處理的嗎”
富岡義勇轉身,就瞧見一個隱手里拿著布條繩,一臉無奈。
富岡義勇
“不過是富岡先生呢,以防萬一,還是先綁上吧。”蝴蝶忍拿過繩子說道,“請不要亂動哦。”
明明只是肩部和手臂受傷,卻整個人從頭到腳被捆起來的富岡義勇沉默了好一會后問道“你生氣了”
“沒有哦。”蝴蝶忍笑著回答。
信以為真的富岡義勇“哦。”
聞到了生氣味道的灶門炭治郎生氣了呢。
聽到了生氣聲音的我妻善逸生氣了呢。
感知到蝴蝶忍憤怒氣息的嘴平伊之助躲到一邊去了。
擔架上,終于可以睡一覺的奈良善小呼嚕打的很香甜,一切紛擾與他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