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點什么吧,反正鬼舞辻無慘正在做實驗,時間太難熬了。這次原上弦陸被斬殺了,現在墮姬眼睛里的數字是多少來著沒記住。原來的上弦只剩下黑死牟老師和玉壺了,玉壺可以忽略,那個家伙來兩個柱就能搞定。上弦壹最麻煩,明明從不用血鬼術,只磨煉劍術。我的體質和鬼接近,到底和黑死牟老師差在哪里呢。
如果我那么強的話,斬殺鬼舞辻無慘就簡單些吧。斬殺鬼舞辻無慘,斬殺鬼無慘,斬殺
啊,意識有些不清晰了。
不行,要精神起來,明明腹部那么痛苦。
我不疼。
這次沒有回去,主公會很擔心吧,還有輝利哉他們。
真抱歉啊,沖動了,也大意了。
但這也是個機會,奈良善微微睜開失神的眼睛,悄悄的瞥了一眼對面的鳴女,然后下挪瞧著用自己的血肉做實驗的鬼舞辻無慘,又閉上了眼睛。
既然把他抓過來,他就絕不會白來。
使用傳送血鬼術的鳴女是個麻煩,走之前,順便把她的命也帶走吧。
沒有無限城的無慘,就沒有了躲藏的大本營。
現在每一時每一秒承受的痛苦,他發誓將來絕對千百倍的還給鬼舞辻無慘。
所以,之后無論會承受什么,他都能忍。
為了最后可以贏。
產屋敷本部。
“人丟咳咳咳”產屋敷耀哉的話才說到一半,就開始劇烈咳嗽起來,他的身體已經好了不少,不過肺還是不太好。一說的話急了,就容易咳嗽。
“耀哉大人”天音急的上前幫忙拍著他的后背,“請注意身體。”
“為什么”產屋敷耀哉扶著自己的妻子,不斷的說道,“這么多年了,鬼舞辻無慘一直沒有親自動手,上弦接連被斬殺,他也無動無衷。為什么偏偏在這個時候動了”
天音沉默,沒有回答。因為她知道丈夫不需要自己的回答,產屋敷耀哉心中已經有了答案。
“他急了。”產屋敷耀哉直起身體說道,“好用的上弦接連失去,克服太陽的實驗沒有得到突破,偏偏不會老不會死的奈良善站在我們這邊,并且時時刻刻在變強,成為了他前方道路的最大敵人。他煩躁了。”
“千年以來,這是他第一次主動出手。”產屋敷耀哉站起身來,扶著天音往房間外面走去,“奈良善不會死,鬼舞辻無慘也不會輕易讓他死去,只要還活著,就有辦法。那個孩子,就算在無限城也會戰斗,他不會迷失道路,我相信他。”
“我們這邊,也必須做出更多的努力才行。”產屋敷耀哉說道,“通知柱們集合,接下來需要全力尋找的惡鬼,是玉壺。”
“想要追尋鬼舞辻無慘的下落,就要死死咬住上弦的尾巴。”
“會和他見面的。而那個孩子,也一定在等著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