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針對了。
無所謂,只要確定鬼舞辻無慘的所在就好。
奈良善死死盯著鬼舞辻無慘,此時的對方仍舊是保持著男孩的模樣,只是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把玩著手里死不瞑目的頭顱。
“他很信任你。”鬼舞辻無慘遠遠的對奈良善口語道。
奈良善的那一聲響指,用力到指尖發白。
那是當然的,鬼殺隊的所有人都信任他,無論是否知道他與鬼舞辻無慘的關系,哪怕聰明者已經猜到了他和鬼之間的聯系,可上上下下,沒有一個對他產生質疑。
信任感,是基于他這幾年在鬼殺隊積累的戰績之上,以及多年相處的情分里。
他大概知道鬼舞辻無慘的打算了,這是要借著自己的身份,玩一場捉迷藏嗎。
鬼舞辻無慘和奈良善,看鬼殺隊的隊員到底分不分的清誰是誰
看鬼殺隊的柱們會不會為了勝利,在分辨不清的時候將奈良善連同鬼舞辻無慘一起斬殺
腳下大面積出現的無限城傳送地將鬼殺隊的所有人連同鬼舞辻無慘和惡鬼一起吞噬了進去。在分散之前,奈良善只顧得喊上一句“看到我不用留情,斬”
至于他自己,作為能控制無限城的主人,一定能小心分割開自己和隊員們不去相遇。
鬼舞辻無慘,茍了這么多年竟然聰明了一次,他這種行為,根本上杜絕了自己參戰的可能。
兩個奈良善,只會讓戰友們昏頭。
隱藏起來的宅邸中。
相鄰的兩個房間里,一個是被注射了珠世的藥的禰豆子,身側有鱗瀧左近次在守著,另一側是已經起不來的產屋敷耀哉。推拉門被打開,天音夫人端著一盆水走了進來。
鱗瀧左近次對她微微點頭致意,天音夫人柔和的回禮,然后將毛巾打濕,重新放在了女孩的額頭上。
“主公大人怎么樣”鱗瀧左近次問道。
天音夫人“在休息。現在接任主公的是輝利哉,夫君他已經無力領導了。”
“斬殺鬼舞辻無慘后,會好的吧。”
天音夫人“或許。就算詛咒不會破解,也沒關系。我們的生存和死亡并不重要。”
鱗瀧左近次“那孩子會傷心的。”
天音夫人沉默了。
傷心倒不如說是生氣吧。在知道產屋敷耀哉打算用炸藥的時候,就非常的生氣。
“如果失敗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