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之呼吸啊。”奈良善抓住獪岳往前走,自言自語道,“用雷之呼吸的劍士不少,優秀的苗子卻沒幾個,沒有柱出現真可惜。叫我妻善逸的少年不錯”
“哪里不錯,那個家伙明明那么弱只會一之型。你也是老頭也是,怎么看我都比那個廢物強許多啊,為什么他可以自己領域新的劍術,為什么我要輸給他,我才沒有”
奈良善停下了腳步,死死盯著獪岳的臉,瞪著看了許久,嘴角上調露出一抹笑來“啊,是你。我還真的沒想起來,畢竟我從來都不會記住惡鬼的臉。尤其是被一劍秒殺的敗者。”
惡鬼,秒殺。
獪岳漲紅了一張臉,他還想在說什么,但是奈良善已經沒有這個耐心了,他快速的拔出劍,將瞪大眼睛的獪岳劈成了好幾分,然后將他的灰色外套扒下來,綁著被切掉的幾塊拖著走。
“別再跟我說話了,垃圾。”奈良善最后對獪岳道,“我不想和你這種家伙浪費口水。”
關于獪岳背叛了鬼殺隊成為惡鬼的事情,奈良善還真的就不太清楚。剛巧獪岳成為惡鬼發生在他斬殺黑死牟前不久,那個時間他還在無限城受虐呢。等出來斬殺了黑死牟的時候,獪岳成為惡鬼的事情才讓鬼殺隊的劍士知道。那個家伙變成鬼后就立刻開始大肆吃人,被認識他的隱查到了,消息自然而然就送去了鬼殺隊,同時也讓獪岳和我妻善逸的師父得知。
那名悲痛的老者自裁的消息,是在強化訓練期間送到了鬼殺隊相關者,也就是我妻善逸的手里。奈良善仍舊不知,因為他很忙,無暇關注其他事,也沒有人去主動告訴他。
沒有人指責老者,沒有人要求他自裁,是老者自認教導無方,羞愧面對鬼殺隊的同袍們,自殺謝罪。
老者死的很安靜,周圍一個人都沒有,自裁用的是切腹刀,那樣的死法會痛苦許久,老者受了不少的折磨。
而這些事,還是戰斗結束后,奈良善從炭治郎那邊聽到了一點才知道些,因為我妻善逸說要回去桃山一趟,想將師父的骨灰帶過來,以后安葬在自己以后決定定居的地方。
老者應該已經在天國了吧,或許也未必,因為在地獄,自殺同樣是罪。
因為自殺,也是在殺人。
回頭問問鬼燈吧。
等忙過一段時間再去天國一趟,和媽媽打個招呼,順便問問柱們的親人還在不在,有沒有投胎。
說好的送消息,他還沒忘呢。
至于不死川的親人,可能就得問鬼燈翻翻記錄了。
奈良善拖著獪岳丟給了奪衣婆,看著恢復成原來模樣的獪岳被奪衣婆扒掉衣服丟進了三途川,還高興的對他揮手,然后就看到三途川之主從水里竄了出來,一口將獪岳吞了下來。
至于之后會怎么出來爬上岸,就不關他的事了。地獄路漫漫,就讓他一點點受著吧。
離開了三途川,奈良善繼續開始巡邏,就如鬼燈所說,逃跑的家伙們真的不少,總有幾個趁著獄卒不注意想要溜掉,無一不被奈良善抓住,重新丟進了地獄。有些懶得帶回去,直接往下面一丟,地獄很多路都是橋的模樣,下面漆黑不見底,按照鬼燈介紹,最底下是阿鼻地獄,彼岸最殘酷的家伙墜落之所。
也是鬼舞辻無慘的最終歸宿。
在前面幾個地獄巡回了好幾圈,將逃走的亡魂抓的差不多了,感覺還有余力,奈良善對阿鼻地獄起了一點興趣,好在路邊都是指示牌,奈良善順著指示牌很快就來到了阿鼻地獄的大門前。
還未踏入里面,就能聽到凄厲的慘叫聲和轟鳴聲響起,這是在其他地獄都聽不到的悲鳴,奈良善站在門口遲疑了片刻,將胸口的衣襟拉開了些許,踏步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