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獄就是這么苛刻,才叫做地獄。
奈良善很無奈的旁觀了宋帝王責備繼國嚴勝背叛婚姻,拋棄孩子的罪行,然后將內容詳細記述后,宣布送到下一個審判庭。
繼國嚴勝從另一個門出去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才送完文件出來的奈良善。
成年男子和年幼的男童面面相覷,誰都沒有說話。
空氣都尷尬的沉寂了下來。
最后還是奈良善想起一件事來,摸出收了許久的笛子遞給繼國嚴勝。
繼國嚴勝瞥了一眼,愣了愣,說道“已經不重要了。”
奈良善“不是重要的東西嗎,貼身留了很久吧。”
繼國嚴勝沒有說話。
不是貼身留了許久,是怕弄丟,變成鬼的他將笛子放進了自己的血肉里存放。這樣戰斗時,就算衣服壞掉了也不用擔心。
“不必了。這中模樣沒辦法拿著它。”繼國嚴勝對奈良善說道,“歸你了,想怎么處置,隨便你吧。”
奈良善低頭看著笛子,見繼國嚴勝是真的不想要了,就收好。就當做繼國師父的遺物收藏吧,雖然現在繼國嚴勝就站在他面前,但說是遺物應該沒錯
畢竟都死掉了。
而且等刑期結束后,繼國師父也會投胎轉世,到時候前塵盡忘,無論是作為繼國嚴勝還是作為黑死牟的存在,都徹底湮滅在歷史中。
不過那應該是很久很久以后的事了,就繼國師父做下的那些事,要判很久的刑。
繼國嚴勝又不說話了,奈良善和他往前走了一段路,想起曾經在鍛刀村見到的六手人偶,問道“我在鍛刀村看到一個木人偶,和現在的繼國師父很像,不過耳朵上帶著耳飾,斑紋的位置也不同,據說是根據戰國時期的一位劍士做出來的。”
繼國嚴勝腳步一頓。
“那是師父的親人嗎”奈良善仰起腦袋問道。
繼國嚴勝冷冷瞥了一眼奈良善,眉頭下壓露出了相當不爽的表情后,加快了腳步離開,一副你不要在再過來的樣子。
奈良善
他說錯話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