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善皺眉,如果不是森鷗外多次提起不死軍團還有少女的異能力,他很有可能會想歪以為森鷗外對少女做了很不道德的流氓事。現在看來,就算沒做那種事,也定做了其他的什么,與謝野晶子厭惡甚至恐懼森鷗外是事實。
“先出去。”奈良善單手提起與謝野晶子,將她扛在自己的肩膀上,“之后的事情出去再說。”
再不快點,被他打暈的人就要醒了,在事情變得麻煩之前,先走為好。
與謝野晶子什么都沒說,她聽到森鷗外的名字后在顫抖,卻沒有反抗。
奈良善沒有看到少女的臉,卻可以聽到少女加快的心跳,那是恐懼的聲音。
看來森鷗外那里不能去了,少女或許會在看到森鷗外臉的那一瞬間暈過去。
直接去偵探事務所吧,好在他知道地址。
聲響指,奈良善帶著與謝野晶子消失在了隔離設施內。
棟辦公樓中,這里的層是漩渦咖啡廳,四層是武裝偵探事務所,因為事務所還沒有徹底裝修完工,目前社長福澤諭吉和唯一的社員江戶川亂步只能在一樓的咖啡廳辦公。說是辦公,其實沒有多少事情可做,畢竟偵探事務所才剛剛起步,名聲不顯,異能開業許可證還沒有批示下來,兩人都比較清閑。
江戶川亂步坐在椅子上吃著餅干,眼神發呆,福澤諭吉則拿著報紙,新聞上正好登著前段時間咒術師在橫濱引起的混亂事件,因為大部分民眾不知道咒術師的存在,所以只當外地黑手黨的到來引起的火拼。
“真是一群笨蛋,那么明顯的事實都沒看出來,擅自得到錯誤的結論,擅自將錯誤的結論發表出來,妄想糊弄不明真相的人。這就是為什么世上蠢貨那么多嗎。”江戶川亂步毫不避諱的對登新聞的編輯報以鄙視。
福澤諭吉不吭聲,他早就習慣江戶川亂步些不客氣的說辭了,繼續翻了頁報紙,然后微微驚訝的瞪大了眼睛。
江戶川亂步看到他這樣的表情,站起身湊過去瞅了眼,又是港口黑手黨火拼的新聞,這里還有照片,只是照片太糊了,第一張拍到人的照片壓根就看不清人臉,只能分辨出帶頭的人年紀不小了,頭發胡須都白,第二張照片很清楚,不過是黑手黨撤退后拍的照片,建筑上都是彈痕,地上還有灘血跡。
在其他地方,黑手黨拿著熱武器招搖火拼基本不可能。但這里是橫濱,日本最混亂的地方,街頭火拼是家常便飯。而且現在的黑手黨壓根就不會顧忌普通人的存在,流彈殺死某個運氣不好的路人是常有的事,更別提火拼的雙方,連記者都看的多了懶得再提,只在最后潦草寫了幾句有傷亡。
福澤諭吉心情很不好的將報紙放下,喝了口黑咖啡。江戶川亂步在這篇新聞里看出了點東西,但看社長心情不好就沒提。反正就算他提了,也改變不了什么。
沒想到森鷗外的動作那么快,竟然已經加入了港口黑手黨,而且還開始挑撥離間排除港口黑手黨boss的死忠部下,地下那攤血和腳印的痕跡可以看出傷口是從背上流下的血,港口黑手黨隊伍領頭的人被部下背叛了。
江戶川亂步再次坐回了自己的位置,雙手交疊在腦后靠著,反正港口黑手黨怎樣又不關他的事,他才懶得操心。
黑手黨的事江戶川亂步懶得理,奈良善帶來的人,他卻不能不顧。
“社長,來客人了。”江戶川亂步說道。
福澤諭吉回頭看向咖啡廳門外,奈良善扛著人從樓上下來,他直接傳送的武裝偵探社門外,誰知道推開門后就股油漆的味道,這里才剛剛裝修完,還沒有投入使用。奈良善只好下樓,正好在一樓的咖啡廳見到了福澤諭吉兩人,他就直接扛著與謝野晶子推門進了咖啡廳。徑直走到江戶川亂步身邊,江戶川亂步笑嘻嘻的往窗戶那邊挪了挪,奈良善將與謝野晶子放在江戶川亂步旁邊的位置上,自己坐在了福澤諭吉身邊,向店員示意要了杯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