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件事不明白。”被奈良善摁在地上的森鷗外非常冷靜,他還有心情請求奈良善為他解惑,問的卻并非奈良善的身份,“你為什么生氣了”
奈良善挑眉。
森鷗外看著他“我和福澤先生解決了那么多人,你只是安靜的坐在尸體上問我們要不要吃東西。你對死去的人沒有同情心。你自己不殺人,但是你會用刀將那些男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切下來,別人的求饒和慘叫,都不能讓你的心有一絲動搖。那為什么你要在意軍隊的那些人呢他們沒有死,每一個我都讓與謝野晶子救治了,我也沒有以他們的慘叫為樂,所以到底是哪里讓你不高興,我不明白。”
“你想挨揍的明白一點”
森鷗外“對。”
“讓我不爽的地方多著呢。首先不死軍團這個名字我不喜歡。”
森鷗外
就因為名字
“其次,利用善良的人,逼迫尚未準備好的人去犧牲,自己卻悠哉的躲在后面安全的活著。這點也讓我有點不高興。”
“就這”森鷗外說道,“那是戰爭,戰爭總有犧牲,他們是自己報名參加的,他們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不一樣。”奈良善回答,“我對惡人的死活沒興趣,拿起武器準備傷害他人的人,就算被殺了也是活該,是他們自己選的這條路。但善良的人不該得到這樣的對待,你將女孩的善心變成了惡意,肆意消費自我犧牲者的覺悟,卑鄙的玩弄生命進行實驗,無視人心的痛苦與煎熬,這種行為實在讓人反感。”
“戰爭中先考慮人心的會先輸。”
“你沒考慮人心,難道贏了嗎”
“只要與謝野晶子聽話,我本來有機會可以贏”
奈良善瞇著眼睛看著森鷗外,良久后道“你沒救了。”小小的拳頭抬起,而后重重落下。
奈良善在揍了森鷗外后就走了。
只留下森鷗外一個人躺在地上看著天空。
他不覺自己有錯,到現在也是如此,他被壓制住時也沒有怕,因為他知道奈良善不殺人。
一頓揍而已,他挺得住。
墻角被翹了,還是兩個,一個比一個好用,森鷗外對這件事很生氣,如果只有與謝野晶子的話,他大概會找福澤諭吉打一架,再加上奈良善的話,還是算了。
“真疼啊,愛麗絲。我的鼻梁骨是不是裂了”森鷗外自言自語道。
愛麗絲不會回答他,剛剛才被斬開的人形異能力要過一段時間才能恢復。
“要找夏目老師抱怨下才行呢。”森鷗外說道。
這種事情絕對不能發生第二次,身為三刻構想的同盟人,怎么能這樣扯隊友后腿呢。
“要想別的辦法侵占港口黑手黨了,真是的,那明明才是最優解啊。”森鷗外緩慢站起身回到診所,自己給自己治療。
希望他的鼻梁骨沒有歪。
奈良善揍了森鷗外一頓后直接回到了武裝偵探事務所,到的時候福澤諭吉和與謝野晶子已經不在咖啡廳了,只有江戶川亂步在透著玻璃珠子看天空,等待奈良善。
“解決了”看到奈良善后,這位尚且年少的偵探問道。
奈良善坐在了他的對面“一拳,很快的。”
“哎只有一拳啊。”
“已經夠了,我那一拳力道不算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