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服就找中也,明天我在這里等他。”奈良善冷漠的舉起了吊帶鞭。
一陣鬼呼狼嚎,大概持續了一分半的時間,奈良善才收手,回到江戶川亂步面前。
“你超過一分鐘了。”江戶川亂步說道。
奈良善“浪費了點時間說話。”
“快走吧。”
“嗯。”
一群孩子烏泱泱的來,烏泱泱的去,這里安靜了好幾分鐘,直到有人悄悄的出來,瞧了省吾三人一眼,然后默默扭頭。
慘,太慘了。三個大孩子清秀干凈的臉蛋,現在腫的比豬頭還脹,滿臉青紫,血倒是沒流一點,只是這滿臉的腫脹瘀痕,沒有一個多月的時間絕對下不去。
至少一個月內,三人別想出來見人。
這三人里只有省吾還有點意識,從肥香腸一樣的嘴巴里喃喃念叨著中也和不會放過你的話。
來偷瞧的擂缽街人想起奈良善說明天在這里等,不出意外明天這里就會變成戰場,還是早點撤退好了。
反正擂缽街的所謂房子都是破木頭鐵皮隨便搭建的,毀了后只要花上一點時間就能修復,倒是不用掛念。干架這種事在擂缽街本身就很常見。
“你明天要過來嗎”江戶川亂步說道。
奈良善嗯了一聲。
“沒有意義。”江戶川亂步望天,“他才不會聽你的。”
奈良善“我只是將自己想做的事情做了而已。”
“隨便你吧。”江戶川亂步伸了個懶腰,“把這件案子結束后,我要去買點心吃。”
“吃得太多小心蛀牙。”
“才不會,亂步大人每天都會刷牙,只要刷牙就不會蛀牙”
“真的”
“唔”江戶川亂步扭頭,“絕對不會蛀牙的體質什么的,亂步大人才沒有羨慕。”
好吧,是有點羨慕。
只是這種體質無論是本身存在的副作用還是獲得的代價,亂步大人都覺得自己不會想要。
江戶川亂步開始對奈良善的過去沒那么熱情想要知道了。
那應該不是什么美好的過去。
“一起去吃點心吧。”江戶川亂步邀請道。
吃了甜的東西,壞心情就會一掃而空,反正亂步是這樣的,難過的時候吃點甜的東西,糟糕的情緒就會逐漸被安撫。
“嗯。”
結果,兩個人還是沒有去甜點店,首先就是將其他的孩子丟給警察局讓他們操心,之后就是帶洋介回到偵探社,在這里洋介見到了母親,洋介的母親表現的很激動,卻沒有第一時間詢問洋介是否受傷,而是旁敲側擊詢問福澤諭吉,議員開了多少的價碼,救人這么簡單的事情是不是收費太高,是不是需要退回一部分的費用。
洋介一直安靜的聽著,他沒有詢問父親在哪里,也沒有表現出對母親討價還價行為的不滿,只是在離開時對奈良善和江戶川亂步道了謝。
洋介母親最后也沒討出錢回來,救人的委托是洋介父親提的,價格也是他給的,如果對這有意見要改動也需要洋介父親親自來商討,洋介母親一聽立刻作罷,甚至警告福澤諭吉不要將這件事告訴洋介父親,因為她不想破壞自己在那男人心里的印象,她是為了錢跟著那男人沒錯,但她在那男人面前表現的總是一副被愛情迷了眼的小姑娘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