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奈良善這話,加茂家主似乎安心了一點。拄著拐杖艱難的站起來,要送奈良善。
來到院子里,奈良善看到地上散落的武器,還沒有被收起來,他側頭問加茂家主“這些武器看起來很特別。”
“那是咒具。”加茂家主回答道,“可以承載咒力的用具就是咒具。”
奈良善以這段時間對咒力和咒術師的了解說道“沒有咒力的人就能用這東西斬殺咒靈”
加茂家主“是的。”
奈良善歪頭“給我吧。”
土匪發言。
加茂家主沉默了一會,說道“好。”
反正這些咒具都比較普通,加茂家還送的起。真正有價值的咒具都安全的鎖了起來。
“多謝。”奈良善擺手,“登記可別遲到啊,我不想再過來開戰第二次了。”
告別加茂家后,奈良善徑直來到了禪院家,禪院家毀壞的程度要比加茂家還要夸張一點,因為禪院家參戰的人數更多,不像加茂家主看到咒力全開的奈良善后直接預見了會輸的結局,留下的戰斗力不多。
明明毀壞更嚴重的禪院家,現在卻沒有進入維修善后的工作,那些仍舊還可以站著的禪院家人竟然都拿著武器,處于備戰狀態。
而被這群禪院家的人包圍的正中心,則是一個穿著黑色上衣嘴角有疤的男人。
男人手里拿著咒具,笑的很狂妄“真慘,可惜我沒有帶相機,真想把你的模樣好好拍下來做個紀念。”
在伏黑甚爾面前,是坐在輪椅上的禪院家主。
在禪院家主周圍,是裹著繃帶的禪院家人。好點的腦袋上纏著繃帶,糟糕點的手臂打板,拄著拐杖。
更糟糕的,站都站不起來當然不會出現在這里。
唯一完好的禪院扇低頭不語。
禪院家主并不覺得自己現在只能在輪椅上坐著有什么丟人的“得意什么,就是你也未必在他手里占什么便宜。”
伏黑甚爾可不信“未必吧。”
“那就事實。”禪院家主對站在門口位置的奈良善說道,“你來了。”
之所以說是門口位置,實在是因為大門和圍墻早就被奈良善拆了,只剩下一片廢墟。
伏黑甚爾猛然回頭,他完全沒有發現身后多了一個人,目露驚愕。
奈良善也盯著伏黑甚爾“沒見過的臉,但的確是禪院家的人,血脈相連。而且體格很不錯。”
“咒術師,還是詛咒師”奈良善又道,“算了,無所謂。好好管教就好了。”
柱的第三人,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