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小男子險險接住奈良善,掂量了兩下,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等內藤上樓去后,瘦小男人臉上的笑頓時就冷了,極小聲的呸了一下,單手夾著奈良善向房間的深處走去。
奈良善一言不發,悄悄觀察這里。
這是一棟廢棄的三層小樓,以前應該是商住兩用房,底層的格局看起來很適合開店,而樓上,奈良善透過樓梯看到了上面的一角,貌似是居住用房間。只是現在廢棄了許久,原本落地的大窗從內部用木條封死,屋內又沒有開燈,只能從木條縫隙中透著一點光進來,導致明明是大半天,屋內卻陰暗的看不清地面。
常人從明亮的室外突然進入陰暗的室內,眼睛不能及時適應,很難看清屋內的擺設。但是奈良善不同,他那一雙豎瞳,天生自帶夜視功能,別說這里還有陽光透進來,就是真的入夜了黑暗一片,他也能看清屋內的每一個角落。
靠著墻角擺放的十幾個木箱子,一個木箱被打開,里面整整齊齊的槍支彈藥,奈良善看的一清二楚。
還有在角落里,每人腰上都別著槍的十幾個男人,他們或坐或躺,有的在閉著眼睛睡覺,有的在說話,還有三個人聚在一起打牌。
“嘖,這點光根本就不夠用。”拿著牌的人瞇著眼睛瞪了好一會說道,“太費眼了,就不能開個燈”
“這里根本就沒電,哪里來的燈”
“那就點蠟燭。”
“沒蠟燭,有火。要嗎”打牌旁邊一個男人刷的一下點亮了打火機,湊過去笑著說道。
“快關了。”旁邊的人立即搶走了他的打火機,滅了火,“老大不是說了嗎,小心謹慎,別忘了我們所在的地盤是誰的”
“港口黑手黨的首領都死了,怕他什么。”被奪了打火機的男人嗤笑一聲,很不屑道。
“死了一個老首領,上來一個新首領。羊之王都收服了,不謹慎怎么行。”
“跟做賊似得。”
“我們可不就是賊嗎”
這句話一出,這群武裝起來的男人又嘻嘻哈哈的笑了起來,一開始說光線不足的男人氣的丟了牌“不玩了。我們到底什么時候行動天天打一槍換一個地方,貨都拿到了,還不溜”
“老大的意思,我們放出去假線索,讓港口黑手黨順著假線索查到高賴會那邊去。等港口黑手黨和高賴會打了起來,我們就可以趁亂走了。”
“對了,送假線索的那幾個,怎么辦會死的吧。”
“什么怎么辦,不過是幾個傻子說想加入我們,才派出去當誘餌用,這本來就是要命的工作,死了不是很正常嗎。”
“不要管那幾個笨蛋的事了,這個時間點了,誰去買點吃的回來比如之前帶回來的那個海鮮飯。但先說好,這次別再吃了東西不給錢,還打人。老大都說了,低調點。”
“我這是一時忘了錢包,說好了下次給,那服務員嘰嘰歪歪的,我氣不過就動手的又不止我一個。”
“打都打了,說那些沒用。總之你們不許出去了,不是有面包嗎,吃那個。”
“嘖,都要吃吐了。”
“喲,源太郎,回來了啊,怎么還帶著個小子來”等聚集在角落里的人們看清瘦小男子后,驚訝的湊上前問道。
源太郎將奈良善放下“內藤大哥帶來的。”
“新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