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壓制的詛咒師已經暈過去了,什么都沒聽到。
被踩著臉,身體僵硬無法動彈的詛咒師用含糊不清的聲音說“這和說好的不一樣,為什么你會過來,為什么是你”
奈良善“不然你希望是誰”
“不應該是沒有術式的那個廢物”
奈良善驚訝的睜大眼睛“沒有術式的你說的該不會”
“那個姓伏黑的家伙”
奈良善“呵呵。”
廢物
這絕對是沒有見過伏黑甚爾的蠢貨才會說出的話。任何一名咒術師和詛咒師,只要站在伏黑甚爾面前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是強者。奈良善在檔案里,給伏黑甚爾的實力評級同樣是特級,哪怕他沒有咒力。
“我選的柱,沒有廢物。”奈良善在他的臉上狠狠碾了一腳,男人的眼眶和嘴角被大力揉搓撕扯,開始滲血。
“慶幸是我來吧。根據咒術特務科制定的規則,詛咒師存在殺害無辜人的行為時,抓捕你們的咒術師可以視情況而定將你們當場斬殺,而柱不需要看情況就可以決定是否要殺死你們。”而奈良善給自己制定的規則,就是輕易不殺人。
在這點上,伏黑甚爾是執行的最嚴格的柱,沒有必要殺死的詛咒師會被他打殘,可以被殺死的詛咒師,絕對不會在伏黑甚爾手里留下命在,根本就不會帶回來審查。求饒也沒用,只要符合條件,哪怕已經成為俘虜,身為柱也有權利直接執行死刑。只要事后補上詛咒師的犯罪報告就夠了。
而其他咒術師就不存在斬殺俘虜的特權,哪怕那名詛咒師多么罪惡滔天,沒權就是沒權。
這項特權,也是讓伏黑甚爾對執行追捕詛咒師的任務欲罷不能的原因之一。
奈良善起身,一手提著一個詛咒師,抬腳走了幾步,然后他腳步一頓,回頭“你之前說和說好的不一樣是什么意思”
唯一清醒的男人臉上都是血,他嘴巴的牙被奈良善一腳丫碾歪了幾個,含含糊糊“啊”
奈良善松開手,兩個人碰的一聲躺倒在地。
“有誰在幕后慫恿你們動手”奈良善蹲下問道。
男人微微側頭,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奈良善伸出手指,指間夾著幾根針。
十分鐘后。
“橫濱那邊,出了錢,要我們去橫濱以外的地方,四處搗亂。”男人涕淚橫流,“完成一次能上新聞的騷亂,就給一筆錢。鬧的越大,錢就越越多。我們商量好,誰去哪里,可能會對付誰。”
奈良善“嘖。”
就知道這次工作多的不正常一定有問題,而且多數都是善后超級麻煩的工作,亦或者需要高等級咒術師的工作,人手根本就不夠用,不得已奈良善才出動一個個的幫忙解決。
“橫濱的港口黑手黨”奈良善問道。能出這么臟的手段,他除了森鷗外,想不到其他人。
男人哭著搖頭。
奈良善“不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