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疼。
以往奈良大人出去浪,小事他可以自己決策,大事可以找五條他們商議,再大的事,才是去問奈良善。但現在,奈良大人不在,五條悟也出去浪了,夏油杰不知道在搞什么,東京只剩下一個伏黑甚爾,找他商議大事完全是在自找麻煩。
還有五條悟,為什么要他幫忙去教育部門傳話他根本就不算教育部門的人吧,既不算那里的上司也不是那里的下屬,五條悟才是那里的最高長官,完全可以自己一個電話打過去。之所以沒有,而是靠他傳話,絕對是因為五條悟又和那邊的人吵架了吧,搞不好又是那兩位校長,覺得他們煩怕被啰嗦,才讓他轉告。
如果不是五條悟的實力太強,他真的很想問奈良大人一句,讓這樣的家伙成為柱,真的合適嗎
算算,反而是夏油杰的短信沒什么毛病,崛川天真的想著。
和政界有關系的人手,除了他以外,就是窗的工作人員了,崛川想著窗里的人員構成,將名單信息編輯好,發給了夏油杰。
要這些人,夏油先生是打算做什么嗎。崛川心中升起了一點疑惑。
最近咒術特務科和政界那邊的關系一直很平穩,應該沒有什么特別的事去做吧。
有種什么要發生的感覺。
奈良善看著面前的工廠,這是一座廢棄的工廠,被荒廢了不知道多少年,原本應該空無一人,但現在工廠門口聚集了不少人,有警務人員將警戒線拉起來,隔絕大門阻止無關人員的進入。圍堵在門口的人群中,多數是警務人員,少數幾個看似是普通人,有的正在嚎哭,他們正向一個少年模樣的年輕人祈求,年輕人很不高興的大聲道“就算這樣說也沒辦法啊,這不是偵探的工作范疇,求我沒用啦。”
年輕人轉頭看到了奈良善和五條悟,高興的揮手,然后對在他面前祈求的夫妻說道“來了,能幫你們的人來了,去求他吧。”
那對夫妻轉頭看向奈良善,臉上露出懷疑的神情,等瞧見他身后特別高大的五條悟,眼睛一亮,顯然覺得一米九的五條悟不僅比外貌只有八歲的奈良善靠譜,也比一米六出頭的江戶川亂步可靠。
這些普通人狂奔一樣撲到了五條悟面前,涕淚橫流的祈求著。五條悟一下子被堵住了去路,奈良善面不改色的繞過他,走到了江戶川亂步面前。
此時天早就不下雨了,所以奈良善的黑色雨傘,一直被他當做拐杖一樣拿在手里拄著玩。
“走路過來的啊。”江戶川亂步只掃了奈良善一眼,心里就有了數,“這次情況挺糟糕的呢。”
奈良善“我看著距離不遠,又是工廠的位置,還以為不著急呢。窗的人員沒有仔細說明狀況。”
江戶川亂步哼了一聲“因為都是一群笨蛋嘛,我早就說了,這不是我們的領域,要求助專業人員,結果這群家伙死活不認咒術師的存在,竟然還罵偵探大人無能。要不是里面困了小孩子,丟下不管回去絕對會被社長罵的,我早就走掉了。”
“為什么不給我打電話。”
“當然是因為手機忘記帶了啊,這么簡單的事情還用我說明嗎”江戶川亂步看到奈良善又要開口,補充道,“你的號碼也沒有背下來。要不是帶我過來的警官大叔記得怎么聯系窗的人員,這件案子就卡死在這里了。真是的,咒術師的事隱瞞的那么死有什么必要,完全是礙事。”
“你說的對。”奈良善道。
江戶川亂步看向奈良善,又瞧見向他們走過來的五條悟“你這是準備”
奈良善“從橫濱開始,沒問題吧。”
江戶川亂步歪頭,手指抵在下巴上想了想“沒問題,這里的人過的日子不會更糟糕了。”
所以,就算加上咒術師的存在,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咒術師的群體怎么說都屬于拯救方,而不是黑手黨那樣的破壞方。
至于詛咒師,該存在的永遠都會存在,無論咒術師和咒靈是否曝光,咒術特務科是否在橫濱駐扎,這群家伙一直都是自由又任性妄為的混蛋們。
“好了,我去解決一下里面的家伙吧。”奈良善拿著黑傘走了進去。
才要跨越警戒線,就有警官上前阻止“小孩子不要靠近這里,里面很危險,你爸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