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人,就該承受常人不能承受之痛,不然如何參戰,如何守護
他對那些人的要求,本就不在普通人的范疇內。
與謝野晶子看著森鷗外的眼神中更加厭惡“你這個人,永遠不知道悔改。”
軍人也是人,軍人也有七情六欲,痛苦哀愁。這就是與謝野晶子覺得永遠無法和森鷗外交流的原因,他們的理念完全相反。森鷗外將生命視為籌碼,與謝野晶子將生命視為至寶。
森鷗外笑了“為首腦,就必須放下一切私情,要學會冷靜的思考,平衡一切得失,做出最優解。你可以稱呼我為冷血惡魔,無所謂。只要結果是我想要的結果。”
“森鷗外。”奈良善突然看向了他,“你不適合做一個首領。”
森鷗外“嗯我哪里不合適”
“作為黑手黨,你的心機足夠了,心腸也夠黑。可是你沒有氣度,也不懂溫情。”奈良善評價道,“你的港口黑手黨,真的留得住人嗎”
黑手黨,難道就是沒有感情的機器了嗎
在奈良善的想法中,首領應該是產屋敷耀哉那樣的人,他有心機,會算計,且從不天真。但是他做首領,懂得收服人,而不是利用人。
利用注定不長久。
森鷗外“是嗎,你是這樣理解首領的啊。看來是我們所想的不同。”
“你該滾了,以后別再和我提什么合作,你的信譽徹底歸零了。”奈良善一聲響指,將人送出了無限城,丟到了港口黑手黨的首領辦公室。
森鷗外看著熟悉的場景,突然臉色一變,他剛想說自己的外套和異能開業許可證還在無限城里,頭頂突然落下一件外套,將他的腦袋蒙住了。他拿下外套,從口袋里拿出異能開業許可證,完好無損,且沒有沾上一點血跡,森鷗外這才松了口氣。
無論怎么樣,到此結束了。
他拿起電話,通知下屬不要再滿大街去找他了,他也安全的回來。
至于下屬擔憂的詢問,森鷗外也只一句老朋友的玩笑揭了過去。
反正他現在完好無損,就不用再找麻煩,和咒術師們硬碰硬了。
首領的命令,下屬自然聽從,他們懶得猜這些大人物在玩什么啞謎,總之首領沒事就好。
奈良善將與謝野晶子送回了武裝偵探社,然后自己去了奈良眼鏡店。
橫濱的地盤是奪下來了,但是建立分部大樓需要一點時間,在這之前,奈良善等人還是在眼鏡店落腳。
他在去武裝偵探社之前將s的俘虜丟給了五條悟和剛剛趕到橫濱的坂口安吾,要他們事無巨細的全部審問出來,最好調查出敢冒充他的人。當初和森鷗外的計劃中可沒有冒充他這一項,而且去找江戶川亂步確認過,森鷗外的確沒有做過這步算計,背后還有別的人在。只是信息不足,江戶川亂步也不知道后面的家伙是誰。
一個好心的俄羅斯人,能判斷出來的信息還是太少了。
不過這冒充他的少年,江戶川亂步倒是指了路,擂缽街出身,應該住在貧民街一帶。
現在審問s不過是想知道那個人的具體樣貌,方便他去找。
以及他對異能特務科丟失的書稍微感興趣,就順便一問。
s成員自從全員被抓后,已經自暴自棄,問什么都答,很老實,只是有一點要求,他們隊伍里有三個普通人不存在威脅,也沒有參與計劃,希望奈良善可以放過他們。還有被港口黑手黨抓走的一名不會說話的少年,希望奈良善去尋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