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聽到的其他忍者
千萬別。
哪個都惹不起。
草之國在所有國家中最上不得臺面,又窮又小,相應的能出現在草之國的忍者,全部都是沒有什么來歷,甚至沒有什么家族傳承的忍者,他們只敢欺負一下沒什么本事的小忍者和普通人,不敢冒犯在知名忍族的手里。
也不怪那名忍者懷疑,年紀小又厲害的孩子,說不是厲害忍者家族出來的,誰信呢。如何鍛煉查克拉,如何修行體術和忍術,那都是家族傳承的東西,草根子的忍者能學到什么,草之國的多數忍者,學習的忍術不是偷學,就是搶奪而來。
論外貌的話,是有些像宇智波家的孩子,黑發紅眸,只是眼眸里缺了勾玉,不然妥妥一個開眼的宇智波。
脖子上倒是戴著勾玉項鏈,但宇智波可不會將勾玉作為飾品攜帶,他們從不顯擺眼睛里的勾玉,宇智波的小孩子也不會戴這類飾品引人懷疑身份。
至于千手,他們沒有宇智波一族那樣的黑發俊臉這類明顯的特征,除非自報姓名,否則很難辨別身份。
不管是與不是,在這亂世中,強者是最惹不起的存在。
這個世道可沒有殺人犯法這一說。
“哪個店可以高價收寶石”在圍觀的忍者心中各種猜測時,奈良善已經走到一名路人面前詢問道。
那名路人小心的指了一個方向“鎮子里面有卡勒大人的店,招牌上有草葉標志的就是,那里可以收。”
奈良善點了點頭,還未道謝,對方就快速的跑了。
奈良善
看來,刀帶不帶都是一樣的。
他就是長了一張兇神惡煞的臉。不對,這都是剛剛那個男人的錯。
奈良善回頭看向之間攔路的男人,對方在地上艱難的爬,想要離奈良善遠一點。他想活下去,想要去安全的地方,然而越是往前爬,他的臉上就越加絕望。
他活不下去了,男孩在的時候還沒人敢隨意動手,等男孩走了,毫無反抗之力的他很快就會被其他流浪忍者帶走,至于之后會遭遇什么,男人心里清楚的很。以前在這草之國,他也常常和其他流浪忍者對那些受了重傷,又沒有依靠的流浪忍者動手。對方的衣服,武器,金錢,還有學會的忍術秘籍,全部都是可以剝削的東西。
若是正好黑市有懸賞那人的命,腦袋也可以換一筆錢。
奈良善漠然轉過身,他知道這條街的陰暗角落里藏著不少人,他們時刻在散發著惡意,盯準了倒在地上的男人。男人會死吧,但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呢,又不是他殺的。奈良善的憐憫從來不會浪費在渣滓身上。
抱著這樣的念頭,奈良善快速離開了這條街道,他走遠的同時,后面就傳來一個不甚清晰的慘叫。
奈良善找到了第一家招牌上有草葉標識的店,和其他勉強能當做房屋的建筑相比,這家店不是一般的有模有樣,進屋后,墻壁架子上商品琳瑯滿目,多是食物,很多都標識了產地,價格不菲。奈良善進店的時候,店內正好有一個客人,穿著不合身的衣服,拿著錢,低聲哀求店員把價格放低一點。
“就便宜一點,我家里還有三個孩子,求您了。”身材很瘦的客人低聲道。
店員人高馬大,正端坐在柜臺后看著一本舊書,都沒抬眼皮看客人一眼,懶洋洋說道“價格是老板定的,我哪里敢擅自做主多給你糧食。你嫌貴就別買吧,反正餓死的不是我。”
干瘦客人捏著錢躊躇,最后嘆了口氣“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