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下一秒,男人就被奈良善一腳踹飛了。手里的苦無壓根就沒有派上用場,甚至都沒握住,掉在了地上。
這樣的弱雞,都不值當奈良善用一次刀。
“這點能力還出來跟蹤我。”奈良善走到他面前問道,“說吧,跟著我是為什么”
男人剛想要爬起來,奈良善的腳就踩在了他的后背上,將人摁在地上,男人掙扎了一下,后背上的力道似乎有千斤重,他根本就起不來。
“老實交代,我不是什么有耐性的人。”
“你殺了我吧。”男人大聲道,“任務失敗我是忍者,寧死也不會透露雇主消息”
“雇主”單純以為是男人自己有所圖謀的奈良善歪了歪頭。
所以是有人雇傭他的說起來是聽宇髄天元提起過,忍者這個行當說白了就相當于雇傭兵一樣的職業,接受的任務基本都是一些暗殺,破壞,收集情報和擾亂敵人等等工作。后來忍者漸漸沒落,接的工作逐漸變得單一,只剩下了暗殺。
忍者的世界中有四項基本戒律,其中一條就是守口如瓶,被抓住就立刻背叛會抹黑忍者的名聲,以后就不會有人再信賴并雇傭忍者了。別看做的工作都見不得光,身為忍者的人卻對這個身份很自傲,忍者家族甚至會對忍者傳承非常執著,并擁有類似武士道那樣的忍道。
“是嗎,那就試試吧。”奈良善手里捏著幾根針,這是他用慣了的刑訊武器,所以哪怕到這個世界也一直帶著,“看看你的嘴到底有多硬。”
“正好試試新的審問方式。”奈良善的手摁住了男人的腦袋,在他的頭皮滑動,思考自己在醫術里看到的腦部解剖圖,尋找合適的位置。
“別亂動,用針刺大腦我是第一次實際操作。如果有念針就好了,念針會更細,不知道用它刺激大腦,會不會讓人自動交代大腦里的信息和知識。”奈良善自言自語,“值得嘗試。”
頭皮被摩挲的忍者都要哭了。
然而,就在奈良善的針要戳下去的時候,他的手頓住了,抬頭看向了身側的方向。
“看來找我的客人不只一個啊。”
兩名穿著白色衣服的男人突然出現,黑色頭發在腦袋兩側梳成發髻,眉毛上方的位置有兩小團紅點,眼下是深邃的暗沉眼圈,眼神里盡是好戰的瘋狂。
無須懷疑,他們也是忍者,且是戰斗經驗豐富的強悍忍者。
“聽說是個很棘手的敵人,沒想到竟然只是一個八歲左右的孩子。”其中一個人不屑的笑道,“根本就沒必要出動我們兩個人,我一個就夠了。”
“趕快解決掉他然后回去吧。”另一名忍者說道,“這種工作真是讓人打不起精神來,還不如去和火之國的忍者們戰斗更好一點。”
“輝、輝夜一族”被奈良善摁在地上的男人驚恐說道。
和其他族忍者不同,輝夜一族的忍者從來不屑掩飾自己的身份,而且他們獨特的外表也非常有辨識性,很難認錯。
奈良善“輝夜”
他只知道輝夜姬,竹取物語故事里的那位從竹子中誕生的女主人公,故事中的結局好像是回到了月亮上吧。
奈良善松開了被他壓制住的男人,緩緩站起身來,他的手摸到了自己腰上的刀上。
這兩個人不是善茬。
“沒你的事了,滾吧。”奈良善盯著兩名輝夜忍者,話卻是對腳底下的男人說的。
倒在地上的男人恨不得四肢并用從地上爬走,他一點都不想卷入怪物們的戰爭中去。
“姑且問一句,是為了什么盯上我”
輝夜的忍者笑了“我也不知道,接到的任務上有你的畫像,對了,還得取走你脖子上的勾玉。嗯勾玉呢”
奈良善“收起來了。”他換完衣服就隨手收了起來,又不是他的東西,才不會一直戴在脖子上。
原來如此,不是為了那顆寶石,也不是為了八千金,而是為了勾玉嗎。這劣質玉石竟然比他想的還要重要。
就在奈良善思緒轉動之時,面前的忍者動了,不過出手的并不是兩個,而是一個,大概是覺得解決他只需要一個人吧。站在最前面,身材更壯碩的輝夜忍者瞬間出現在奈良善身后,對著奈良善高高的抬起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