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體內,有一股很奇特的力量。”奈良善一雙紅色的豎瞳盯著面前輝夜忍者的身體,觀察著他的肌肉和血管以及神經,“能夠刺激骨細胞生成,而且骨密度不同一般。”
若是普通的骨骼,在剛才那一刀時,輝夜忍者手心的骨頭應該就會被他的刀斬成兩段才對。然而別說斬斷了,骨頭上壓根都沒留下痕跡。不是一般的硬啊。
“所有的忍者都會這一招嗎”奈良善問道。
刺豚一樣的輝夜忍者聽后笑了“怎么可能,這可是只有我們輝夜一族的忍者才能擁有的血繼限界尸骨脈。是這個世界上最強的血繼限界。而且就是我們輝夜一族,能夠覺醒這個能力的人數也很少,小子,今天你很幸運,在死之前能見識一下這世上最厲害的血繼限界。”
說著,就揮舞著手里的骨刀沖了過來。
奈良善瞥了另外一名輝夜忍者,他目光微沉的看向這邊,嘴角帶著不遜的冷笑,這冷笑不僅是對著奈良善的,同時還對著自己的同伴。
看來,這名同樣身為輝夜忍者的男人,并沒有覺醒什么尸骨脈的血繼限界。
如果兩個都這樣是有點棘手,但既然只有一個,還是有辦法的。
奈良善握緊刀,紅色豎瞳緊緊盯著刺豚忍者,在對方近距離攻擊的瞬間用出月之呼吸的陸之型,集中對敵人進行交錯的快速連斬,凌亂的圓月刃打亂了敵人的攻擊,輝夜忍者臨時又在身上生出好幾根骨頭,才沒有被奈良善的刀斬成好幾段。
“厲害啊,小鬼,你叫什么”
“奈良善。”
“嗯”輝夜忍者一怔,他打量著奈良善的裝扮,又著重盯著他的刀,“奈良”
奈良一族,是使用影子忍術的那個奈良
怎么看都是從鐵之國走出來的武士吧,怎么會是奈良呢
村落里。
從奈良善離開之后,堇就恢復成了原來那個時不時瘋癲的母親,正常的時候,會做家務,收拾房屋后面那片小小的菜地,等想起自己的孩子時,就會在村子里到處尋找,喊著佑生的名字,其中著重尋找的地方就是河邊。
她記得自己的兒子剛剛還在村子里,不知道又跑到哪里去了。
村子里的人也已經徹底習慣了她這副模樣。
“那個男孩已經走了吧。”山田詢問自己的女兒。
美子點點頭“他沒有要我的錢,說自己可以去村子里用寶石去換。”
“嗯,那就好。”山田松了一口氣,“你最近沒事就不要出村子了。你偷了卡勒大人的錢,雖然錢數對卡勒大人來說并不多,誰知道他會不會派人再來尋你。還是安穩一點好。”
美子臉上露出憤恨的表情“這本就是他該還給我們的。那個家伙沒到草藤鎮的時候,我們還好好的在鎮上開著雜貨鋪的店。都是他們,強買強賣奪走了我們的店鋪,還用很少一點錢打發了。要不是離開了鎮子,父親您的腿怎么會”
“好了,這件事就別提了。該喝藥了,你幫我把藥熬上吧。”男人說道。
“哦。”女孩不滿的撇嘴,拿了碗,想去河邊打水。
才走到河邊,迎面就看到了一個穿著忍者服飾的男人,對方背對著自己,許是沒有發現她,女孩遠遠的在河邊舀了水,小跑走了。
忍者仍舊站在原地,他伸出手,密密麻麻的黑色蟲子從他的袖子里面往外鉆,然后四散飛去。忍者回頭,看向女孩離開的方向,閃身消失了蹤影。
美子驚恐的回到村子里,她心神不寧,村子所在的位置相當偏僻,距離鎮子也有很長一段距離。而且他們這里人少又窮,忍者應該只是路過,并非特地來尋的吧。畢竟她們這里,應該沒有什么會被盯上的人或者物才對。
想和父親說一聲,又想起他之前的話,美子原地轉了兩圈,最后決定隱瞞下來。
就算說了又有什么用,無論忍者找上門要做什么,他們都沒有任何反抗之力,尤其是父親的腿,最近又開始疼痛起來,走都走不了。
一旦抱著破罐破摔的心情,人就意外的會冷靜下來,美子清洗藥草,燒火開始熬藥。
若是命運真讓他們死在這里,那就這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