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爆符可不是隨隨便便一張紙就能做的,它的材料紙防水防火,價格高昂。其次就是上面的符咒,那類似于一種特殊的封印術。將爆炸封印進符咒里,制作需要消耗很大量的查克拉。一個忍者能做幾張引爆符,和他的查克拉量有關,這種特殊封印很難學習,需要天分。
材料的高昂,制作的困難,導致了它的價格居高不下。真也就是不上戰場,每天只生產起爆符,都能賺上一筆。那些浪忍之所以留下各方面水平都一般的他,也是有著將真也當做引爆符生產機來用的想法吧。
“材料回頭給你準備,你還是好好鍛煉你的查卡拉和體術吧。”奈良善說道,“這才是生存的根本。”
真也眼睛微微一亮,重重點了點頭。
這邊奈良善正調`教著五小只,另外一邊城鎮里,不斷流失的人口終于引起了盤踞在這里的忍者們的注意。
目前在城鎮里的忍者勢力有兩撥,一個是江原哉為首的忍者團體。一個是以鮭次郎為首的忍者團體。
江原哉是一個非常有挑戰精神的忍者,他占據了雨之國主城的大名府,當初追殺三和川大名的忍者就是他的下屬。江原哉很羨慕貴族們的生活,他也想變成貴族,更精準的說,他想成為大名,以一個忍者的身份。
這種行為可以說是挑戰當前的規則制度與主流思維,這里的人們一直認為,漁夫的孩子是漁夫,農民的孩子是農民,忍者的孩子是忍者,武士的孩子是武士,只有大名的孩子,才能成為大名。
以忍者的身份坐上高位,可以說是在異想天開。
然而世間并非沒有先例,海外有一個渦之國,統治它的就是漩渦一族。而漩渦一族正是忍者。
這和渦之國的地理環境有關,首先渦之國很小,它連草之國的五分之一都沒有,更別說比草之國還要大上一些的雨之國。這個國家甚至都沒有正式的城池,居民也都是以漩渦一族的族人為主。
其次,就是這個小小的國家是海上小島,四面環水,沒有相鄰的鄰居和國土小地理位置差,就代表著沒有覬覦這塊土地的外敵。生活在島上的漩渦一族幾乎過著半隱居的狀態,若不是和火之國的千手世代交好,估計誰都不會知道漩渦這個姓氏。
這種情況下,漩渦有沒有在海上建國為王,說實話誰關心它啊。
然而江原哉就很在乎,他好像在這里面找到了一種可能,忍者稱王稱霸的可能。為此他計劃了干掉三和川大名,搶奪他的位置,占據雨之國。只是江原哉忘記了一件事,首先他并不是最強,其次,螞蟻多了咬死象,反對他的人一多,他自然很難成功。
反對他這種叛逆想法的就是以鮭次郎為首的忍者團體們。當然他們并非有什么大義,只是討厭江原哉,不想他以大名的身份對自己呼來喝去而已。鮭次郎不想成為大名,他只是想要扶持一個聽話的貴族上位成為大名。
鮭次郎甚至找到了一個合適的貴族,一個舍不得雨之國舒適的房屋,害怕離開后會過得顛沛流離的膽小男子,成為了鮭次郎手里最好的砝碼。他天天提起這個膽小貴族的姓氏,聲稱他才有資格成為大名。鮭次郎以貴族男子的守護忍身份,和江原哉的忍者們在城里打的不亦樂乎。
城內不斷有平民離開的事情,不僅江原哉注意到了,鮭次郎也注意到了。
原本他們誰都沒有將這種事放在心上,只是一些平民而已,他們離開去往哪里,和自己有什么相關。直到后來,他們漸漸的發現城內的一些房屋空了,街道更寂靜了,收來的稅低了,才發覺不對。
畢竟都是忍者出身,沒有學習過管理方面的內容,他們未曾深刻思考過平民的數量對一個城池甚至大名來說意味著什么,但當后果顯而易見的擺在眼前時,他們立即明白過來,這樣下去不行。
這些浪忍出身的人對待事物的處理方式也是簡單粗暴到不行,雖然兩波忍者勢力各占半邊城池,兩個城門各自守護,卻非常有默契的下令封城。只準進不許出,就算想要離開,也必須是從城外進來買賣的人能離開,城內本地居住的民眾一律不得離城。
在下令封鎖城池的同時,他們開始懷疑是不是對方搞鬼,又在城內打了一波攻防戰,奪取對方的內部消息。
城市的封鎖,忍者的又一次混戰,讓城內的平民更加苦不堪言。原本糾結于要不要離開的人們,甚至沒想過要離開的人們,都開始動了心思想要離開這里。
普通人唯一的訴求就是活著,然而就是這樣簡單的愿望,渺小到從來都沒有被這群忍者們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