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風等人的任務失敗了,雖然暫且先離開了寺廟,但是并沒有走遠。烈風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守鶴,自然是派遣了隊里的人去族內將消息帶回去,順便思考對策,然后再留下一部分人,遠遠的盯著奈良善幾人的動向,看他們要往哪里去。掌握好敵人的位置,可以確保隨時再將東西搶回來。
只是他們沒想到,奈良善竟然在得到封印壺后,第一時間將守鶴放了出來。
不僅如此,還和守鶴打了起來。
嘶吼的守鶴瞬間將一大片沙漠卷起,形成了小型的沙暴,烈風臉上露出愁容,他沉吟好久后對身邊的人說道“我們回去了。”
“哎不繼續追蹤了嗎”
“封印中的守鶴還有謀劃的價值,完全自由的守鶴誰能壓制的住”烈風反問道。面對一只狂暴的尾獸,逃都來不及,上去找死嗎
不管那個男孩是有辦法制服尾獸歸為己用,還是被打死在這里,對于他們來說結果都是一樣的,他們是打得過守鶴還是干的過比守鶴還強的男孩守鶴終歸不會再屬于他們。
要等男孩和守鶴戰斗的結果,留下一只傀儡眼就足夠了,不需要他們幾個忍者在原地浪費時間。
那名忍者被問的啞然,嗯了一聲,無奈的撤回了族里。
說起來他們忍族的領地和這里并不遙遠,這么多年竟是都不知道寺廟里關著那樣一只怪物,也是失策。
結果現在便宜了別人。
抱怨也沒用,當務之急是商量對策,有那么一只自由的守鶴在外面亂竄該怎么辦如果守鶴成為了雨之國的所有物,又該怎么辦
烈風帶著幾名忍者垂頭喪氣的走進族內的地盤,正好經過一群少年的訓練場,看著在練習忍術的弟弟對自己打招呼,烈風很平靜的扭過頭去,并沒有理會他。
一群成年忍者就這樣從這群毛頭小子面前快步走了過去。
站在烈風弟弟身邊的小忍者說道“你哥哥任務失敗了吧,烈斗。”今天的臉色非常糟糕啊。
烈斗嗯了一聲,視線落在這群人的背影身上,直到看不見。他想了想,小跑跟了上去,身邊的少年見他動身,也悄悄追了上去。
他們只追到一半就停下了,那邊族長的會議室有成年忍者把守著,他們小孩子不能靠近。
不過就算不能靠近,偶爾還是能聽到一點消息,像是守鶴雨之國避戰之類的詞匯,因為音量很大,時不時的會讓烈斗聽到幾耳朵。
然后,就是一個短發的忍者氣沖沖的走出了房間,那是一族的長老,他站在門口對屋內的人怒斥道“畏畏縮縮,就這樣你們還算是忍者嗎一群慫蛋”雖然名義上是長老,不過男人年紀才剛到四十,正是壯年,聲音很有底氣。
烈斗和少年見長老往這邊走了過來,慌忙躲了起來,卻還是被長老看見了,他瞥了烈斗和少年一眼,氣哼哼的說道“烈斗,可別像你的哥哥一樣沒膽識。”
烈斗站起身,他還想問些什么,長老就已經轉身走了,嘴里還在低聲的罵罵咧咧。
“我這也是為了族內好,風之國的土地都是沙子資源貧瘠,人家有食物和武器,我們拿什么和敵人拼”族長的會議室內,烈風也很不服氣的走出房門,“養大一個孩子本就比其他國家的忍者更加艱難,要是連族內年輕人的命都不看重,我們還剩下什么明知不敵還要一戰,那是找死”
忍者們低聲爭執著遠去。
烈斗默默走回了訓練場,他身邊的少年也跟了上去,兩人繼續練習忍術,好一會后,少年問烈斗“是不是又要開戰了這次是和雨之國嗎”
“不知道。”烈斗說道。
偷聽到的內容太少,不足以判斷到底發生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