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了。”奈良善手托腮,冷笑了一聲,“呵。”
烏鶉扭頭看向奈良善,被他臉上的表情嚇的縮了縮頭。
“我稍微出去一下。”奈良善起身走向陽臺,“很快就回來,午餐到時候再一起吃吧。”
烏鶉連忙點了點頭,奈良善的臉色太難看了,他連一起跟過去的話都不敢提,看著他從陽臺翻身離開,快速的沒了蹤影。
奈良善確實很不爽,一方面是因為午飯時間被耽擱了不爽,另一方面,是被挑釁而不爽。
他有好好告訴板間,要準時回來。現在時間到了,不僅人沒回來,甚至連個消息都沒送回,一定是出事了。
十有不是被卷入麻煩中,而是敵人早就盯準了他們設下了陷阱。是為了什么雨之國大名的身份一尾守鶴黑市的懸賞還是別的什么
總之,敢對他和他的人出手,就做好爪子被剁掉的心理準備。
他脾氣有變好,但是刀可沒鈍。
奈良善抽出了刀型咒具風煞,決定要給敵人一個教訓。
千手板間滑跪倒在了地上,鮮血大量流失,千手扉間和宇智波泉奈都呆了,扉間握著忍刀的手下意識的松開,他本能不想傷害板間,害怕將忍刀拔出造成更大量的失血導致板間的死亡。
“該死這難道是奈良的陰謀嗎為什么你要插手啊”千手扉間悲憤道。
宇智波泉奈瞪著一雙紅色的寫輪眼,他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開眼了,快速的抽出苦無對著扉間橫向劃去,扉間立即后退,拉開了距離。
泉奈這次行動并非要對扉間如何,否則也不會只用一個苦無和最基礎的攻擊動作了,他不過是想要逼扉間后退幾步,然后俯身將板間翻了過來,想辦法給他止血。
然而血根本就止不住,泉奈壓根就不會治療忍術,只能采用最笨的止血方式堵住傷口。
“早知道就學幾手了。”宇智波泉奈嘴唇在顫抖,明明失血的是板間,偏偏他的臉色越來越白,冷汗不止。
“別死啊,混蛋。”泉奈喃喃道,“你要是這么死了,我要怎么和奈良大人交代啊”
傲嬌的宇智波,死不承認傷心的是自己。
千手柱間帶著一名千手忍者趕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他的二弟扉間站在三米開外的地方站著,不上前,不離開,就這樣遠遠的瞧著,好似躺下瀕死的人和他無關一樣,如果不看扉間堪比發色一樣白的臉,或許誰都會這么猜測吧。
另一邊,是被泉奈拼命救治的板間,他腹部的忍刀是屬于扉間的,地上還散落著一柄斷掉的忍刀,血染紅了衣服和草地。
千手柱間愣了半秒,立即上前俯身“板間”他將手放在了板間的腹部。
泉奈剛想要攔,等看到柱間在使用的治療忍術后頓了一下,這才想起來替他擋刀的黑白分少年是這人的弟弟,當然也是扉間的弟弟。
想想他們的親緣關系,再看看互相的立場,泉奈竟覺有一些嘲諷。
然而這樣的嘲諷畫面,在忍者中注定會發生不止一次,任務與身份大于血緣,這本就是忍者的鐵則。
跟著柱間過來的千手忍者一臉茫然,原本看到這里有人的時候他就做好了戰斗準備,結果看看現在,這手里的苦無是收起來不對,舉著也不對,最后他走到了千手扉間身邊,低聲問了一句“公主殿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