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良善盤腿坐在椅子上,他人小,就是都將腿放上去,椅子周邊還留有富裕。使者在屋子里轉圈的時候他正在吃點心,聽到使者的話后拍了拍手上的點心碎渣“關于這件事就算了,我已經踹過他了,誤會的事可以不用再談了。”
“不談的好,不談的好”使者搓弄著雙手笑瞇瞇道。
他作為使者是為了與鳥之國結盟來的,就算火之國不怕雨之國,也不代表他可以隨便浪四處樹敵。
奈良善又說“但是找到公主,你們欠我一個人情。”
使者搓手的動作一頓“這”
讓火之國欠雨之國一個人情的意思稍微有點麻煩,這世上錢好還,人情最難還,他只是一個使者,可不敢隨便應。
又不能否定,當著雷鶴的面呢,火之國不能不講情義,否則鳥之國哪里敢和火之國簽訂盟約無情無義的家伙誰都不會信。
千手柱間聽后立即抬頭“這件事,是千手一族欠您一次。”
千手扉間垂頭看地板,一動不動。
這是他們之前就商量好的事情,不論是奈良善要追究過錯,亦或者討要人情,都得千手一族來背,而不是讓火之國大名背。因為火之國大名是百分百不肯認的,那個人雖然稍微講那么一點道義,但更看重利益。突然就欠下的人情,他可不會認。
鬧得火之國與雨之國交惡不說,還會因為這件事讓大名厭惡了他們千手。
扉間要考慮的事情方方面面,柱間想的卻簡單了當,這件事他們搞砸了,所以無論是后果還是善后的彌補,都得他們自己背負。
奈良善看著柱間“也行。”
火之國使者大大的松了口氣,沒他什么事,好極了。
“但是具體要怎么還呢”奈良善問道。
千手柱間低下頭“您有要求,柱間任您驅使。”
“扉間也是。”
奈良善
奈良善紅色的豎瞳盯著兩個少年打量,鍛煉過的強健肌肉和骨骼,穩重的呼吸,龐大的查克拉量,都說明這兩個少年前途無限。
這些年來,他見過的忍者也不算少了,就是和那些成年忍者比,柱間和扉間都是其中的佼佼者。
好像不虧
“可以。”奈良善答應了。
千手柱間總算是徹底松了一口氣。
“說說罪魁禍首吧。”奈良善打了一聲響指,一只白絕憑空出現掉在了地上。
千手扉間和柱間瞥了地上的白絕一眼,他們早就見識過奈良善的空間忍術,更是親眼看到他瞬間將所有白絕和一小坨黑絕丟進了無限城,因此非常淡然。只有雷鶴和使者嚇了一跳。
使者往后蹦了兩下“這、這什么東西是人嗎”
“不是。”奈良善抽出刀來,將白絕砍成了好幾段,切面沒有肌肉紋理,也沒有骨骼和血液。
使者不敢直視的捂住了臉。
奈良善將自己發現的敘述了一遍,在聽到奈良善說被封鎖進樹中的公主時,扉間悄悄看了一眼使者和雷鶴,兩個人什么反應都沒有這很正常,他們對忍術知道的不多,尤其是使者連血繼限界的概念都很模糊,怎么會知道木遁的事呢。
使者壓根就沒發現奈良善描述中的蹊蹺。
雷鶴說道“看來是那個黑色的忍者俘虜了公主。”
奈良善“千手扉間刺傷泉奈,是誤會泉奈將公主擄走了吧。”
扉間低下頭,將侍衛的臨終之言說了一遍,然而侍衛的話只有公主和宇智波這兩個關鍵詞匯,并未清楚說明是宇智波帶走了公主,其余就是扉間的推測,等看到公主緞帶時,就擅自做了結論。
奈良善評價道“簡陋的陷阱。”
雷鶴也跟著點頭“結論做的太草率了。”
千手扉間沒有吭聲。
若是侍衛說的是其他姓氏,扉間都會多思考懷疑,誰讓對方是宇智波呢,偏見影響了他的理智。
“宇智波”使者驚訝的問道,“那個黑白分的少年是宇智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