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雙瞅了瞅自己身上,滿臉通紅的道。
龐風恍然,這時候郭家院子里人都被吵醒了,白小雙這裝束的確不好露頭,只是就這樣窩在橘子林里也不行啊。
雖然季節是夏天,但是橘子林溫度低,早晚還是有涼意,尤其像白小雙這穿著,已經凍得牙齒打架了。
“那這怎么辦”
“要不,阿風,我先去你家”
“啊”龐風一驚,連連擺手,道“那萬萬使不得,花兒姐非殺了我不可,你這穿著,我跳黃河里也洗不清啊”
白小雙臉更紅,低頭不說話了,龐風也很尷尬,不知道怎么辦,就這樣一走了之,好像又不夠意思,可兩人孤男寡女就這樣窩在這里,萬一有人來,看到了總不好。而且關鍵是解決不了問題啊
“阿風,要不你把衣服借我穿一下,我回頭再還給你,好不好”白小雙眼巴巴的道。
“只能這樣了”龐風脫掉了自己的t恤遞給白小雙,白小雙站起身來套在身上,她個子不高,套上龐風的t恤連下面的褲子都遮住,倒是沒先前那么暴露了。
女孩子穿男人的t恤,別有韻味,白小雙甜甜一笑,道“謝謝你,阿風真的謝謝你了”
“沒事兒,你也早點回去吧,小心感冒了”龐風赤著上身,感覺有些涼颼颼的,也不愿在橘子林里久留,便貓著身子回家了。
“看來這藥成了,給史總打個電話吧”
龐風給史金剛打了電話,史金剛一聽藥成了,大喜過望,立刻和龐風約見面,他人在省城,說是立刻趕過來。
龐風把藥液用孫老頭當年留下的瓷瓶裝好,孫老頭留下的瓷瓶一瓶只能裝一百五十毫升,龐風的藥液裝了滿滿三瓶,忙完之后,他覺得有點累,當即便盤膝而坐,開始修煉“天地方”。
一次吐納完成,龐風覺得渾身舒坦,神清氣爽。
他一躍而起,開門,門口陳花滿臉通紅,啐道“一大早起來就罵這些,真不知羞。”
龐風愣了一下,道“怎么回事”
陳花道“我說郭三叔呢,他和周家大嬸罵上了。”
龐風眉頭一皺,走到馬路上,果然看到周家門口圍了很多人。
“黃金娥你還不承認是不是你家阿黃現在還在發騷呢,估摸著這會兒老大家的四眼狗也要被搞斷氣了,你不信自己去我們院子瞅去”
“我瞅啥去瞅你們郭家院子里母狗么還不知是誰發騷呢早知道你們郭家院子里母狗多,我才懶得瞅”周家周老頭子的大媳婦雙手卡腰,十分潑辣。
“黃金娥你罵人是不是你家阿黃搞死了我家的黑皮你還有理了是不是”郭老三臉紅脖子粗,勃然大怒,他為人小氣,人稱郭朗臺,平常丁點虧都吃不得,今天家里死了一條狗,這事兒他怎么能算
黃金娥也不是省油的燈,她卡著腰道“各位父老鄉親啊,你們聽聽啊,我黃金娥活了四十多歲了,還從來沒聽說干那活兒能死人的。如果那都能死人,我和周大鵬都搞了這么些年,我得死幾千次了。在場的你們評評理,你們說說狗干那事兒能不能死狗,你們說說”
全場轟然大笑,場面有些失控了,一幫婆娘、單身漢、混子各種葷段子往外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