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衰仔你怎么看”涂鐵軍望向自己的兄弟。
“老虎哥,看這架勢像是猛龍要過江啊我看還是跟三公子說一聲,我擔心”
“屁大的事兒就去找三公子你當三公子是咱們保姆么猛龍過江傳下話去,管他是蛇是龍,今天都要給我剁了人都到齊了么”
“差不多了”
涂鐵軍清了清嗓子,一手將鼻梁上的金絲邊眼鏡摘掉,隨手扔在地上,然后一腳狠狠的踏上去,他用一種低沉而陰冷的聲音道
“抄上家伙跟我走”
“唰,唰,唰”
手下的一飚人馬,一眼掃過去差不多有五十多人,個個都是精悍矯健的好手,看到這些人,涂鐵軍心中漸漸的穩定了。
“老虎哥,閆公子還在”一小頭目湊過來壓低聲音道。
涂鐵軍眉頭一皺,豁然回頭道“你們等一下”
他豁然轉身,一手推開包房的門,門推開,他臉色大變,因為包房之中,閆淵已經被剝得精光,臉腫得像豬頭,人跪在地上,低著頭,那樣子讓人不敢直視。
而本來閆淵坐的位置上,穩穩的坐著一個年輕人,年輕人安安靜靜的坐著,從容自信,兩人的目光對視,他嘴角微微一翹
“老虎哥你好”
涂鐵軍只覺得后背一涼,下意識,他就要后退。
“嗖”一聲,他只覺得褲襠下面一涼,他低頭一看,一柄鋒利的匕首從他褲襠下面穿過,釘在他身后的靠背椅子上,匕首的手把還露出一截他看得很清楚。
匕首冰冷的鋒銳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得到,只要他稍微一動,他下面的命根子就可能立刻不保。
涂鐵軍嘴唇微微的抖了一下,艱難的咽下一口唾沫,嘴唇卻立刻變得無比的發干“閣下閣下怎么稱呼還還未請教”
笑容在年輕人臉上化開,他用手指了指跪在地上的閆淵,道“閆公子,告訴老虎哥”
“他他就是火車站打我臉的那小不,不,那兄弟”
涂鐵軍眉頭一擰,他眼珠轉過一個彎,他一翻手,手心多了一個小遙控。
他將手狠狠的按在遙控的紅色鍵上,臉上露出一絲暴戾之色。
“果然是猛龍過江,不過想踩在我老虎身上過去只怕不容易”
“轟”一聲,包房的門被撞開,外面的兄弟抄著家伙洶涌的沖進來,涂鐵軍雙眼遽然睜大,吼道“剁了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