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點頭哈腰的沖著軍車里面的人說話“鄙人山中會華夏堂山下坤生,特來拜訪神國上師阿陂濕老先生”
阿三國幾名軍人嘰里呱啦說了一通,然后下來兩個人不由分說的將他控制住,將他手腳綁死,眼睛蒙住直接塞進軍車后面的貨倉里面,然后汽車發動,消失在機場外面的道路上。
阿陂濕上師的名氣極大,他是阿三國著名的僧人,仰光寺的主持,他不僅佛法精深,而且醫術超群,在阿三國包括整個東南亞都有無數的信徒。
軍車從機場離開之后,直接奔向仰光寺,仰光寺的后山,環境清幽雅致,熱帶風情的雨林配上波光瀲滟的仰光湖,風景美如畫。
山下坤生被從車后箱提溜出來,活像是被拎的一只雞一般。
“你們不能這樣無理,我是代表山中會來拜見上師的,你們這樣的態度是一種惡意的冒犯”倭國男人情緒激動的道,他酷酷的墨鏡早已經被幾個兵痞給拿開并踩得粉碎。
他的臉上還有幾道淤青,也是兵痞故意弄的,可憐山下坤生也算是倭國的高手,此時他只能極力的忍耐。
他被扔在了地上,不再有人管他,他手腳都被綁住,整整一天時間,他又餓又渴又累,似乎這里的人將他遺忘了。
一直到第二天清晨,才來兩個人給他解開身上的繩索,像喂狗似的給了他幾塊素面包。
大約上午八點左右,草地上漫步走過來一個倭國的老和尚。
看這和尚,一襲黃色的僧袍,個子不高,皮膚微黑,他走得極慢,一直走到山下坤生的正面,他才雙手合十道“昨天就聽說有一位施主要見我,沒想到竟然是山下施主。
我看山下施主氣色不佳,我奉勸施主一句,萬萬不可過于勞累傷神,那樣只能徒惹煩惱。”
老和尚說的是華夏語,他的華夏語非常的流利標準,如果不是外貌,甚至讓人覺得他就是華夏的僧人。
山下坤生心中恨得咬牙切齒,什么狗屁氣色不佳,你老東西如果餓一天一夜,在外面風吹日曬二十四小時氣色能好
忍
只能忍
山下坤生暗暗的告誡自己,這一次他來阿三國是有重要使命的,于是他深深的吸一口氣道
“山中會山下坤生見過阿陂濕上師,阿陂濕上師弟子新喪,您需要為其超度靈魂至極樂世界,定然很耗心神,然而我看上師卻沒有勞累傷神之感,晚輩跪服”
阿陂濕神情平靜,古井不波,山下坤生的話里藏譏諷,他像是沒有聽到一般。
他淡淡的看向山下坤生,道“施主,請跟我來”
阿陂濕慢慢的向前走,一直走到湖邊,遠處的湖面上有一座小島,小島上兩個風姿卓越的女人在上面漫步,寺院的后山有兩個女人就很怪異了,而更怪異的是阿陂濕看向山下坤生道
“山下施主,您的來意是什么我不問,您想有多少話對我說我先不聽。我們佛門之地,卻有女子來擾我佛清靜,山下施主是刺殺忍者,你殺死這兩個禍害我佛的妖女,我們再說再談,好不好”
阿陂濕說完,目光平靜的看著山下坤生,雙手合十,道一聲“阿彌陀佛。”看他的模樣,法相莊嚴,儼然是得道高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