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獨眉頭緊皺,盯著錢叔看,似乎要將這個人看透,同時飛速的瀏覽原主記憶,但終究沒有什么收獲。
稍作猶豫,顧獨接過那封折疊的“信”。
顧獨問心無愧,直接在眾人的注視下拆開“信”,所謂的信不過就是一張紙。
顧獨向紙上看去,越看下去眉頭皺的越深。
“這封信,是慕容賽兒寫的。”顧獨抬頭看了一眼錢叔,繼續低頭看下去。
顧獨很驚訝,他和慕容賽兒已經三年多沒有聯系了吧,這幾年的時間里,也不過就是遙遙見了幾面而已。
“她竟然”顧獨顯然有些錯愕,當初要離婚的是這位,他以為她壓根對原主沒有什么感情,只是現在她又要鬧哪出
顧獨繼續向下看去,臉色漸漸有些復雜,他沒想到,在他沒有察覺到的角落,慕容賽兒幫了他這么多。
很多時候以為是自己運氣好,其實并不是這樣。
慕容賽兒在紙上只寫了兩件事,其他的幫助應該也有,但被她用筆全部涂黑了,顯然是不想以此要挾。
很快,信被看完。
錢叔盯著顧獨,不知道他會做何選擇。
白小憐緊抿嘴巴,看著顧獨,眼中閃過一絲緊張。
嘉賓座位處,眾人也都好奇的看過來。
顧獨緩緩抬起頭,看向教堂內放置的那個攝像頭,這個攝像頭和外面的大屏幕相連接。
顧獨雙手捏住信紙的兩端,輕輕的撕開,說道“謝謝你以往的幫助,但你的要求我做不到。”
撕成兩半之后,顧獨橫過來繼續撕,直到將這封信撕成碎片。
錢叔瞳孔微縮,眉頭皺起,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有說話,只是對著顧獨點了點頭,便轉身向外走去。
顧獨目送錢叔離開。
白小憐始終沒有說話,直到這位不速之客離開,才放松許多,只是仍舊有些擔憂的看著顧獨。
“小獨,怎么回事”第一排坐著的白母開口問道。
可能事關自己女兒的幸福,女兒張不開嘴,她卻不能視而不見。
其他人也看過來,顯然都好奇。
剛才顧獨說的話什么意思謝謝那個人的幫助但那個人的要求他做不到,什么要求那個人是誰
潘鐵、顏龍、王小美等人也都臉色凝重的看向顧獨,要知道,教堂內的一切可都是實時轉播到外面的大屏幕的。
外面肯定有不少記者。
婚禮上出現這種事,一個鬧不好,就是一個大新聞啊
顧獨笑了笑,淡定道“一個以前的合作伙伴,因為一些事情分道揚鑣,今天借著給我婚禮送祝福的借口,希望能重新合作,不過,她開出的條件還是太苛刻,鼎盛娛樂是不會接受的。”
顧獨笑著解釋,說的有理有據。
顧獨說完,眾人雖然有些疑惑,但也點頭表示贊同。
“小獨啊,這樣的人就不應該和他合作,一點眼力見也沒有,送信竟然選在這個時候送。”
“剛才嚇我一跳,還以為要出什么事呢。”
“是啊,虛驚一場。”
“那人可真不會辦事。”
顧獨看向白小憐,有些調皮的吐了吐舌頭,逗的白小憐噗嗤笑了出來。
第一排,白父白母之前還有些疑惑,但現在看顧獨的樣子,很顯然是喜歡自己女兒的,疑惑漸漸散去。
在場其他一些了解顧獨的人,也不由好笑。平常的顧獨做起事來雷厲風行、一絲不茍,工作中的表情始終是板著臉,很少有這么調皮的動作。
一些女人頓時羨慕的看向白小憐,顧獨是真的很喜歡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