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上,詩詞茶話會的余波并沒有隨著節目的結束而散去,反而呈現愈演愈烈的狀況。
貼吧里,
“顧獨的鵲橋仙纖云弄巧寫的也太好了吧。”
“我他么都被嚇到了”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聽聽,同樣是情書,人家顧獨怎么寫的咱家男朋友又是怎么寫的”
“還有那首贈吾妻其一,我最喜歡的就是那句當時明月在,曾照彩云歸”
“哈哈哈,我也是,就因為這個節目,愛死顧獨了。”
“太棒了”
“我覺得三首詩寫的都很好,但最棒的應該還是要數贈吾妻其二,尤其是最后一句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我舍友當時就哭了,然后就拉著我喝酒,喝到現在還沒結束。”
“詩如其人,顧獨能寫出這么深情地詩,也必然是一個深情的人,可惜啊,我早生了幾年,不然哪里還有白小憐什么事啊。”
“啊呀呀呀呀呀,我晚生了十年,不然也去娛樂圈找顧神了。”
微博上,
“詩詞茶話會看了嗎”
“看了看了,顧獨太強了”
“我一開始就是沖著顧獨去看的,真是沒白浪費兩個小時啊。”
“起初我還覺得顧獨不應該來,但到了后面我才知道,顧獨真特么該來啊”
“服了真的服了”
“我是一個歷史老師,對華國歷史還算有些了解,歷數華國幾千年璀璨文化史,也找不出幾個顧獨這樣的大才啊,寫詩跟喝水似的,而且寫的詩都是難得的經典”
“不愧是顧獨,我的男神”
“哈哈哈,顧獨大大就是這么牛批”
京城,
某四合院,大堂中。
屋里開著地暖,氣溫遠高過室外。
華國詩詞協會主席寧軒拿出前段時間朋友送來的武夷山大紅袍,開始了沏茶大業。
他這一輩子,就只有兩個愛好,一個是詩,一個是茶。
手指嫻熟的在茶具上來回騰挪,腦中還想著最近偶得的幾個不錯的靈感。
一分鐘,
兩分鐘,
三分鐘,
寧軒聞了聞茶水,清香撲鼻,一臉享受,然后滿意的點了點頭,泡的不錯。
感覺差不多了,寧軒拿起茶杯,正要輕輕的抿上一小口。
突然,茶幾上的手機突然震動起來。
寧軒眉頭一皺,看了一下手機,又看了看手里的茶杯,實在不忍心放下茶杯把最佳時間錯過,只好左手端著茶杯,右手拿起茶幾上的手機。
“喂”寧軒把手機放在耳邊道。
電話里,傳出來老伙計曹丹青的聲音,“老寧,看新聞了嗎”
“新聞沒看,今天忙著我的新詩呢,怎么你上新聞了呵,那倒不錯,聽說你參加的那個節目好像還挺好。”寧軒抿了一口大紅袍,一臉的享受。
曹丹青苦笑道“碰上了一個高手。”
寧軒有些驚訝,“高手多高”
曹丹青可是華國詩詞協會副主席,在整個華國詩詞界,那也是排名前列的人物,能當得上他一句高手的稱呼,必然是有真才實學的。
難道是一個后起之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