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太過于聰慧的人通常活不長。
心里惦記著人,她次日上馬車都是昏昏沉沉的。最終還是沒抵過心頭朱砂痣,她留了幾個人下來。
“找,必須找到這個人。”若是還活著,那是上天對她的恩賜。若不是,但上天給她遇見一個與世子爺如此相似的男子,也是一種恩賜。
他們走得很快,對于安琳瑯來說,毫無影響。
來或者走,跟她沒什么關系。她現在帶著一家人抵達新買下來的鋪子,方家老夫妻倆看著這氣派的店鋪,激動得走路都打顫。
老兩口苦了大半輩子,第一次置辦了產業,激動之下說話都嗆口水“真,真是我們家的”
“嗯。”安琳瑯將地契拿出來,攤在桌子上,“白紙黑字,買了。”
方婆子兩只手捏在一處,佝僂的身子嗖嗖地抖。高興壞了。臉上的皺褶擠在一處,又哭又笑的,有些說不住話“好好真好沒想到跟著老頭子吃了一輩子苦,老了居然還能享到兒媳婦福老天爺是公正的,人在做,天在看,人在做天在看啊”
“瞧你說的什么胡話”方老漢摸著這結實的椅子板凳,這兒摸摸,那兒蹭蹭,舍不得撒手,“有福氣你就受著大過年的哭什么哭”
安琳瑯見狀笑了笑,環視一周,開始了琢磨氣了裝修的設計。
雖然是做食肆,但安琳瑯還是有些不喜歡古時候店鋪里太過擁擠的空間設計。她在現代是開過店的,對于店鋪內部裝修很有一套自己的想法。原本想著要如何如何裝修,最好是各處打通,讓空間看起來更舒適。但她的想法剛說出口就被工具人一句話給潑了冷水“那柱子是個承重柱,打了就塌了。”
安琳瑯冷不丁淋了個透心涼“哦。”
“你若是信得過我,”身邊多了一個勃勃生機的人,就連死水也會蕩起漣漪,“我可以布置。”
安琳瑯斜眼看著他。
工具人微微垂眸,鴉羽似的眼睫下面眸光亮得如揉碎星辰正靜靜地與她對視。
四目交接的一瞬間,電光火石之間似有光色流轉,安琳瑯心虛的瞬間撤退了“你若是弄得不好,以后做什么吃食都沒有你的一份”
周攻玉挑了挑眉,淡淡一笑“好。”
“等店鋪的裝修弄好,再掛一個大的牌匾”安琳瑯也高興,買新鋪子誰不高興
“名字我都取好了,就叫西風食肆。”
周攻玉倒是樂了,這名字取得古怪“為何”
“白馬嘯西風,朝暮不相逢。”安琳瑯歪了歪腦袋,忽然怪怪地笑了一聲,“我們家的食肆不會不相逢,位于此處迎接西邊的旅人。雖嘯西風,但賓客朝暮永相逢。”
作者有話要說周三上架子,周二不更,周三晚上更,這里就寫多點
忘了說二百紅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