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這個手術就為了降低信息素減少發情期,當,你的那個最壞情況我也不希望發生,畢竟對身體有很損傷。”
“不有抑制劑嗎用抑制劑不夠嗎”
“我就想徹底斷了發情期,盛哥,如果你有一個beta伴侶你就懂了,比身體的痛苦,精神上的折磨更讓難受,我不希望周淮生覺得己沒用。”
“我問你,你做手術這件事跟周淮生商量了嗎”
林知繹搖頭。
“難怪我那天跟他的時候他一臉懵,這么的事你沒跟他商量”
“他不會同意的。”
“鼎勝的事你不跟他講,你他聽不懂,手術的事你不跟他講,你他不會同意的,還有之前下藥的事,你也二不買了藥買了酒,就、就搞出來一個孩子,我知繹,你不能總這樣。”
“我怎么了我有什么錯”林知繹憤道。
盛家暉奈,“不你有錯,但感情兩個的事,不能總你一個做決定,周淮生被動接受啊。”
林知繹突停下,想要反駁的一瞬間全堵在喉嚨口,他倉惶收回視線,望著地面,胸口伏不平,他的語氣傳達出他此時的脆弱“我承認我獨斷獨行,但我也付出了很多。”
“我知道。”
“我只不想讓他難過。”
“。”
“我只想保護他,支持他的事業,讓他沒有負擔地做他想做的事。”
“可就我觀察來看,他不算很有事業心的吧”
林知繹愣住,盛家暉的一次又一次地敲在他的心上,郁結叢生的心口被敲出一個孔,透出亮光來,客廳落地燈的暖光,他望進去,周淮生抱著卷卷坐在沙發上,很溫馨的畫面。
他從來沒想過這個問題,周淮生真的熱愛那份事業嗎還只為了追趕他的步伐才逼己跑來。
他只在乎兩個步伐的不一致,覺得周淮生跑得慢,卻不曾想周淮生愿不愿意跑,周淮生有很好的成績卻沒有上學,寧愿留在村小學里教,留在診所幫工,他要真的想闖出一片天來,早就離開雁蒙村了。
他留在望城,從外賣員做到負責,因為林知繹的一句“我期待”。
其實林知繹一直在用己的思維方式去定義周淮生的生。
“和他好好聊一聊吧,知繹。”
林知繹魂不守舍地坐回車里,小保溫桶躺在副駕駛座上,一打開就冒出熱氣,像周淮生一樣,總沉默地給予溫暖。
周淮生永遠只會“好”,他不會拒絕林知繹的任何要求,他唯一一次強勢,為了阻止林知繹做手術。
林知繹找不到更好的方式愛他。
開車回到家,落地燈果亮著,卷卷看的動畫片映在玻璃上,家的歸屬感充斥著林知繹心臟的每一個角落。
他停好車走到家口,開前卻遲疑了,他緩緩蹲下,不知道該怎么面對周淮生,可秒之突開了,周淮生低頭看到林知繹,解釋道“我聽到你車的音,怕你喝醉了。”
林知繹抬頭,他想裝醉,想趁機抱住周淮生,可想了想還算了,他身進了,換好鞋子之就去客廳陪卷卷看動畫片,卷卷興奮地鉆到林知繹的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