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掐我”
“是,我就是戀愛腦怎么了,我就巴不得天天談戀愛天天把你掛嘴邊掛腰上怎么了我想你了,我就想來找你,我就吃醋了,怎么我犯法嗎嗯”駱盼之半瞇雙眸,手掐住他的臉頰兩側沒讓他躲“顧律師你那么專業,倒是說說看,我犯什么法了”
顧峪昔感受到掐著臉的手勁,其實也不算很大力,但卻透著怒意,他對上駱盼之眸中的不悅,突然間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不由得在心里暗罵了自己幾句。
“說啊,我就想粘著我老婆犯什么法了,顧律師伶牙俐齒的,肯定可以說出一個所以然來說服我。”駱盼之說道。
駱盼之自然也不舍得掐得太用力,尤其是在看到顧峪昔被自己掐著臉頰兩側掐得臉鼓鼓的,見他又是心虛又是欲言又止望著自己,其實早就心軟了。
就是心里還是有股氣,竟然說他戀愛腦
他算是發現,這男人巴不得見不到他好在外邊到處跑,懷孕的時候也是這樣,表面看起來是高冷斯文,骨子里那就是一只爪子鋒利的野貓。
生完孩子后那更別說了,在他身邊乖了幾個月,現在不得蓄勢待發,竟然還說他戀愛腦,真的是傷心了。一直以來都是在他服軟,今天不讓顧峪昔服軟他不是駱盼之。
他就不是男人。
“”
氣氛再次膠著,空氣中彌漫著屬于駱氏家族優越的基因且強勢的aha信息素,像是一只漸漸蘇醒的野獸,野獸鼻間蹭著嬌嫩的朱麗葉花瓣,嗅著花的香氣,卻一點一點的擴散著壓迫感。
這一句話反問,問得顧峪昔啞然,好像他這么說是不對,是他太要面子要強。
緊接著便是駱盼之的信息素覆蓋在他的身上,盡管在阻隔劑的約束下這道信息素并沒有那么濃烈,但對于他而言,駱盼之的信息素就像氧氣。
是帶著微醺迷醉氣味并且吸引著他的氧氣,也是能讓他頃刻間乖下來的強勢信息素。
也在信息素中捕捉到駱盼之低落的情緒。
“你沒犯法。”顧峪昔知道自己說錯話了,眉眼低垂,認真反省過后小聲道“是我犯法了。”
心里又暗罵自己幾句,明知道駱盼之一直都很黏他,來找他就來找他這也很正常,他還這么說,肯定讓駱盼之很難受。
真的是,總是那么要面子做什么。
臂彎間,駱盼之垂下眸,松開掐臉的手,凝視著身下方才還強勢教訓他的顧峪昔,見人的語氣頃刻間軟了下來,深沉眸色稍微好了一些,但也沒有那么容易就被哄好。
“顧律師那么厲害,怎么會犯法”他冷笑問,指腹卻摩挲著顧峪昔臉頰被他掐紅的位置,動作的溫柔與強硬的語氣截然相反。
“我犯了不得讓老公傷心的基本法。”顧峪昔握上駱盼之的手,親了親他戴著婚戒的無名指。
駱盼之微乎其微的挑了挑眉,像是被取悅了那般,唇角冷著的弧度有些許緩和的趨勢,但還是強忍著嚴肅,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這樣挑釁他,不能總是那么容易的心軟。
至少再態度強硬多幾秒。
好歹讓他找回點老公的地位。
顧峪昔見駱盼之還無動于衷,他就不信還不能哄好這男人了,于是將雙臂環上他的脖頸,湊近他的耳旁,服軟道
“駱法官,我錯了,判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