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顧峪昔把西服外套脫下隨意丟在床上,慢條斯理解開袖口,而后彎下腰靠近駱盼之,用指腹抹去那滴鼻尖汗,眼鏡底下的眸色含著笑
“我說過的,在你易感期的時候我就是屬于你的oga。”
指腹輕輕摩挲過鼻尖,駱盼之倏然握住顧峪昔的手,將他的手指放到鼻間下聞了聞,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嗅覺。
“怎么可能,你身上竟然是oga的味道”駱盼之說著說著聲音里染上哭腔,抱住顧峪昔的手哭了出聲“肯定是我在做夢,我肯定是疼壞了,要不然怎么出幻覺以為你是oga,你明明是我的aha,你就是aha。”
“你可以咬我。”
“什、什么”
駱盼之愣然看著顧峪昔跪坐在自己面前,背對著他低下頭,扯下后領,露出后頸腺體的瞬間,那道淺肉色的痕跡,染著香草朱麗葉oga信息素從這里濃烈彌漫開,像是一朵正在盛放的玫瑰,清冷而又妖艷。
顧峪昔摘下眼鏡,放到床邊,側過頭對上駱盼之的目光,輕啟唇“標記我吧,小駱總。”
這漫不經心卻又極具蠱惑性的話語在耳畔響起。
屬于oga信息素的甜美且誘惑。
駱盼之依舊在與自己的理智搏斗著,他往后退了一步,不敢相信面前的oga是顧峪昔,他肯定是在做夢,是他的幻想。
“怎么可能,你不是顧峪昔,我老婆是aha。”
就算易感期的疼與這道信息素的甜美在不斷攻陷誘惑著他,可他不能相信,這一定不是顧峪昔,他的顧峪昔分明是aha。
就在駱盼之還想逃時卻被顧峪昔摁在床邊,圈在臂彎里。
駱盼之眸光微閃,對上面前的顧峪昔。
摘下眼鏡的顧峪昔沒了平日的那份清冷,伴隨著oga的甜美氣息,這張臉實在是太有吸引力。
“你不信我是顧峪昔”顧峪昔輕輕一笑“我的信息素味道難道不是香草朱麗葉嗎”
“是,可是你是aha。”
“那就當做你在做夢吧,我現在就是你的oga,難道你就沒有想過如果我是oga嗎”
“不行不行,顱內出軌也是出軌,我只愛顧峪昔。”
“我就是顧峪昔。”
“不是你是oga我的顧峪昔是aha好嗎走開走開休想誘惑我”
下一秒,駱盼之就看到顧峪昔掀起襯衣一角,映入眼瞼腰腹上那道疤,刺痛了他的眼。這道疤是摘除生歹直腔手術留下的,雖然很淺,但是卻無時無刻提醒著他顧峪昔曾經為了他做了什么。
為他生了孩子,產后大出血摘除了生歹直腔。
“我是誰”顧峪昔放下襯衣捧住駱盼之的臉,湊近他,溫柔道。
駱盼之眼眶漸紅“可你為什么會是oga的味道我在做夢嗎”
“我為你打了aa性導劑。”
駱盼之表情僵住,他瞪大眼“什么”詫異過后眸底染上怒意。
顧峪昔親了他一口,笑道“我是不是又做錯了那你懲罰我吧。”
“顧峪昔我是不是說過唔”
駱盼之的暴躁還未說完就被顧峪昔堵住。
沒關系,生氣也好,做錯也罷。
都是因為愛。
那就在喜歡做的事情里解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