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峪昔認真想了想“約莫一米九,身形高大,手臂上有玫瑰與藤蔓的紋身,左手手背上有一道被燙傷的疤,有點像蛇形。”然后他又想起一個重要的關鍵“他的聲音變了,跟以前不一樣,是渾濁粗重的聲音,有點像是聲帶受過傷。”
話音剛落他就感覺后腰被一根手指戳了戳,他疑惑往后看了眼。
駱盼之表情淡定收回手,像是什么都沒發生過。
顧峪昔“”
“顧律師之前有遇到過個aha嗎還是那天是第一次到他”
顧峪昔被警察的詢問拉回專注,他說道“我之前醫院過他一次,那次我一開始沒有認他,因為他渾身包得嚴實,是他手背上的疤讓我認來是莫文斌,我不會記錯的。”
警察同志記錄下顧峪昔說的所有特征“我們邊還需要繼續搜證,目前的證據還不足以證個aha是莫文斌,我們會調十四年前的亡記錄進行再一次驗證對比,且對宋銀齡進行搜捕,還請顧律師傾力配合。”
“個自然。”顧峪昔又道“警察同志,我想問問尸檢的進度。”
莫文斌和宋銀齡還沒找到之前,個案子還是要繼續,bo性導劑的問題必須要盡快的解決。
警察同志回答道“瑞興醫院個案子是我的另一位同事負責,具體的我沒法說得太清楚,由于者封存冷凍時間較長,可還需要十天左右的時間才結果。”
顧峪昔了然頷首“好,麻煩警察同志了。”
“那顧律師你休息吧,我們就先了,隨時聯系。”警察同志們收好家當起身,之前朝駱盼之點了點頭,畢竟他們還有下一份口供要做。
是關于兩個保鏢的。
病房門緩緩關上,關上門的瞬間,顧峪昔感覺被子兩側被掀了掀,被人從身后抱住,被窩下的雙腿側又貼上了另一雙腿,雙腿像只八爪魚那般,讓他的雙腿被挾持,隨即耳旁傳來駱盼之幽怨的聲音。
“為什么你對那個莫文斌的特征記得那么清楚那么多細節都說得來,看人看得挺細啊。”
兩人從原來只是貼手臂的距離,直接縮短到后背貼胸膛的親密無間。
顧峪昔會算是白剛才駱盼之戳他做什么,好笑地側過眸,正好對上駱盼之控訴的眼神“我對他恨之入骨當然記得清楚。”
駱盼之知道時候病房不會再有人來,抱抱愈發地肆無忌憚,雙手環抱顧峪昔的肩膀,把腦袋窩入他的肩頸,側過頭問道
“那我呢我對你言呢”
“你要用個姿勢跟我聊天嗎”顧峪昔感覺到頸側呼的溫熱,本來信息素濃度就不穩定,駱盼之么一抱弄得他有些心猿意馬,難耐的偏了偏頭。
剛轉過頭就被一只手掐住臉,躲避的動作戛然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