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aha的信息素,屬于香草的甜美與玫瑰的冷冽頃刻間蕩開,令人心旌搖蕩。
就在此時,辦公室的門從外邊被推開。
“顧律師真的是好員工,竟然主求加班,我還以為你是騙我的,是背著我去跟你男朋友約會。”
顧峪昔聽到熟悉的聲音倏然抬起,然就看到是駱盼之走了進來。
與早上衣冠楚楚不同,傍晚的駱盼之早已經脫西裝外套,挽在臂彎上,襯衣領間微敞,衣袖微挽露出結實的手臂線條,慵懶隨性,雅痞不羈的荷爾蒙在這個空間蕩開。
尤其是那道烏龍白蘭地的aha信息素,微醺性感,悄無聲息在招惹著香草朱麗葉。
屬于兩道aha信息素沒有絲毫排斥,但也沒有像aha與oga那般迅速融合,而是循序漸進的開始著不相上的試探。
顧峪昔眸色染上迷離,像是本能驅使,讓他在最難受的時候迫切的想這道信息素“駱盼之,我有點難受。”
“難受啊。”駱盼之走到顧峪昔身旁,隨靠在桌旁看著他“怎么難受了說說看你男朋友幫不了也許我幫得了你。”
顧峪昔聽著駱盼之這話愣了愣,愣是在思緒混沌中想到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了”
也就是駱盼之的堂弟真的跟他說了。
但是他現在也顧不得那么多,燥熱來勢洶洶。
駱盼之抬手勾顧峪昔的眼鏡,對上這雙濕漉迷離的雙眸,將他這幅臉色泛紅的模樣盡收眼底“我應該知道么,知道你男朋友沒有跟你分手,想跟你永遠幸福在一起”
話音剛落就感覺脖頸被一雙手摟上,胳膊貼在臉頰旁,散發出淡淡的香草朱麗葉信息素,明明是aha信息素,興許是易感期和假性發情癥狀作祟,在此刻似水般溫柔得不像話。
“我跟祁藺真的只是好朋友,我只想跟你永遠幸福的在一起。小駱總,幫幫我”顧峪昔覺得渾身燒得難受,伸手摟上駱盼之,將腦袋窩入他的肩頸,尾音發顫“難受。”
克制的理智就像堆砌的銅墻鐵壁,在駱盼之出現的瞬間頃刻間瓦解。
連帶著今早在辦公室的秘密都無再隱藏。
他確實是不對勁,但是他不清楚這究竟是假性發情還是易感期,只覺得頸很癢,輕輕麻麻的折磨著他,又會覺得心情煩躁,不然也不會覺得駱盼之掐了他的鬧鐘有些生。
駱盼之不是圣人,喜歡的人就在懷里像只貓似的纏著他,還有肩上的撒嬌,他怎么可能沒反應,但是他心里一直惦記著那個祁藺,實在是讓他不悅。
他任顧峪昔抱著磨蹭著,沒有抬手抱人,表情冷酷“顧律師,你易感期來了戀人不幫你嗎”
越想越,顧峪昔只能是他的
顧峪昔難受得眼眶泛紅,感覺駱盼之不抱他,他只能將人摟緊,忍耐得聲線發顫“你不可以嗎”
“啊,不好吧,你戀人吃醋了怎么辦”駱盼之聽到顧峪昔乎染上哽咽的聲音,眸底染上笑,他好壞啊,婆都哭了。
“那你吃醋了嗎”顧峪昔感覺自己快撐不住了,腿腳一軟。
駱盼之眼疾手快將人腰身一撈,輕笑出聲,把顧峪昔放到辦公桌上,然將雙手撐在他的身側,對上他急得乎哭出來的樣子“我吃醋了,祁藺說跟你永遠在一起,那我呢”
“他是開玩笑。”顧峪昔抱上駱盼之的背,像是在找尋著么安慰,悶悶道“你冤枉我。”
“誰讓你在我這里有犯罪證據。”駱盼之的手捏了捏顧峪昔的頸,指尖覺得有些燙“誰讓你那么不乖,還敢跟那個祁藺串通,現在知道難受了”
“知道難受了。”顧峪昔頸被捏得有些舒服,神情迷糊“寶寶,再捏捏。”
“叫么寶寶,換個稱呼。”駱盼之勾唇笑道。
“盼盼,再捏捏。”
“再換個稱呼,不換不捏。”駱盼之故作松開手。
顧峪昔著急了“公捏捏。”
駱盼之心滿足,他俯身,眸底盡是溫柔寵溺“好,公給寶寶捏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