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只是假性標記,但總會有那么瞬間的恍惚,好像自己真的標記了顧峪昔。但在這個過程中,易感期會反復的壓下假性發情強烈需求的癥狀,抹去假性標記。
假性發情癥狀的顧峪昔會強烈的要求他進假性標記,而易感期的顧峪昔只需要簡單的親親抱抱,只需要信息素就能夠緩解舒服,正是這樣的強烈反差有種讓他患得患失的感覺。
好像只有在假性發情期的顧峪昔才是真正的全身心需要他,濃烈的愛意是伴隨著需求的,而易感期的顧峪昔并需要他那么多,還會將他的假性標記抹去。
知道是假性,卻覺得好殘酷。
直到完成最后一次假性標記,昏天暗地的十天,終于結束了。
窗簾軌緩緩向兩側打開窗簾,和煦光線傾灑入偌大的臥室里,投落在大床被子下的供起。
屋內的信息素還沒有散去。
顧峪昔睜開眼的時候還有些頭暈目眩,醒來的那一瞬他聞到了屋內強烈的烏龍白蘭地的信息素味,圍繞著他,隨即便感覺到自己渾身有一種散架的感覺,酸痛得根本動了。
他緩過神后,環視著臥室的環境,這是他家,是駱盼家。下意識摸了摸床旁,被窩下還有些余溫,然后就聽到浴室里傳來水流聲。
也知道浴室里的是誰,除了駱盼沒有誰了,因是駱盼一直陪著他。
但是他知道過了多少天,只知道這幾天有多么的瘋狂,去過了多少個地方,他雙手都算完。這幾天里的他像個盡索取的海綿,像是沙漠遇到綠洲,瘋狂至極。
嘗試著翻身坐起,但全都果。
是真的起來。
反倒是翻了幾次扯到了后頸,覺得后頸有些疼,好像被咬了好幾次。
他費勁全抬起手臂,看著自己的手臂星點的痕跡,失笑出聲“真是瘋了。”
遇到駱盼后他真的是失心瘋。
完全是他。
可他卻覺得
很喜歡。
一會浴室門打開,一道高大的身影從里頭走出來,帶著剛淋浴后的熱。
微敞的浴袍心口有著星點印記。
駱盼剛穿浴袍,一邊系著浴袍帶一邊走出來,然后就看到顧峪昔趴在床邊一副要爬起來的樣子,他笑出聲“醒了還起得來嗎”
顧峪昔聽到身后的聲響轉過頭,還沒完全轉過頭就被一只有的手臂摟過腰身扶著坐起。
他抬起頭,眸底倒映著駱盼剛沐浴完的模樣,這人就坐在床邊神情凝視著他,手臂撐在他身側微微前傾,濕漉的發絲隨意慵懶,浴袍要系系,絲毫擋住成熟息的荷爾蒙散發。
頓時間,他知道該說什么。
最后還是憋出了兩個字“謝謝。”
駱盼別過臉笑出聲,最后笑得坐穩“客。”
顧峪昔見他笑得那么夸張,頓時間心情羞怒又尷尬,只能夠深呼吸平緩自己的心情“辛苦你了,累嗎”
他知道也許這幾天自己很像自己,但是他真的控制了自己。
目光經意落到駱盼浴袍前,伸手扯了扯,發現邊很多痕跡,神情有些懊惱“對起,疼嗎”
“辛苦,累,疼。”駱盼坐到床頭,讓顧峪昔靠著自己能好受些,手揉著他的腰身“有沒有哪里舒服,下午我讓蘇醫生過來給你檢查。”
“檢查什么”顧峪昔低頭看了眼寸衣未著的自己,身全是堪入目的痕跡,他默默移開視線“你確定要讓蘇醫生來檢查”
他自己也沒好到哪里去。
“只是給你抽血檢查一下信息素濃度降下來沒,其他地方我怎么可能會讓他給你檢查。”駱盼雙臂摟顧峪昔,低頭吻了吻被他咬紅的后頸腺“自然是我檢查,你除了臉跟手,其他地方只有我能看。”
顧峪昔被吻得一顫,他喉結滾動“后頸有點疼。”
“被我咬紅了。”駱盼用手托住他的下巴查看著他的后頸,腺很淡,完全像oga的腺,唯獨咬過好幾次的痕跡才能夠證假性發情時,他做過的假性標記。
過些日子咬痕淡了,就根本看出假性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