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得多憤怒才能讓oga的基因逆轉成了aha。
心里頭更多的是慶幸。
慶幸顧峪昔分成了aha。
“但莫文斌并不打算放過我。”顧峪昔想到那則新聞,眸底漸冷“他如果喪心病狂到這的程度去通過傷害他人的方式刺激他人二次分,千刀萬剮都難消心頭之恨。”
別說死刑。
已經有兩個beta遭遇不幸,二個的嫌疑人存疑,但是想都不用想是莫文斌,只有這人最熟悉二次分觸發方式。毫無疑二次分是基因缺陷,并不是每個人都會存在這的基因缺陷。
這才是最可怕的方。
莫文斌究竟想要做什么,如果是針對他什么不直接來而是通過這的方式。
“你不要想著引他出來,不需要這么做。”駱盼之放顧峪昔,并肩跟他站在落窗前,雙手隨插著袋,神情淡然俯瞰著窗外的景象“只要有人靠近你就會被發現,所以你不需要擔心。”
這一次無論如何顧峪昔的安都會被嚴防死守。
休想再動他護著的人。
顧峪昔看向駱盼之。
落窗外的光線落在駱盼之身上,光線勾勒著他立體俊美的側臉輪廓,眉眼斂出的凜然冷冽在不笑不鬧的時候顯得格外有壓迫感。
也讓人覺得格外的成熟穩重。
所以是什么讓他越過信息素被駱盼之所吸引,也許就是這份超乎年齡的成熟穩重下無人取代的安感。既然已經成戀人,駱盼之給予他無盡的安感,那他呢,在雙方都是aha的情況下,他能給什么
“駱盼之。”
“嗯”駱盼之聽到顧峪昔喊他民,仿佛想到被爸支配的恐懼,目光幽幽看向顧峪昔“都說不要喊我名。”
卻外對上顧峪昔深情誠懇的眼神。
“如果輪到你易感期,請一定要告訴我。”顧峪昔側眸看向他“千萬不要躲起來,知道嗎”
就算他只是信息素濃度攀升時,屬于偽oga的信息素與駱盼之的aha信息素契合度高達百分百,很有可能在正常的情況下無法撫慰處于易感期的駱盼之,但是他有辦法。
這也是他唯一能駱盼之做的。
因他已經和駱盼之在一起,他們之間終究會因性別相同的原因在易感期時有很多阻礙,駱盼之能夠幫得了他,但是駱盼之的易感期呢
按理來說,身aha的他是無法安撫駱盼之,只會讓駱盼之更加的痛苦。
“知道嗎,一定要告訴我。”顧峪昔見駱盼之沉默著沒有回答,將手伸入駱盼之的袋里,覆蓋在他的手背上“我會幫你的。”
強勢的十指緊扣,掌心溫熱相貼。
駱盼之感受到指縫被緊扣的力度,他看著顧峪昔,卻欲言又止。這個他自然清楚,他的父親們給他提過很多次,他只是信息素契合信息素濃度過高的顧峪昔,正常情況下,他們就是兩個aha。
從基因層面上,他們依舊存在著互斥。
只是因顧峪昔的血液里融入了他的信息素,才削弱了他們彼此間的排斥。
若是他易感期來襲,會怎么,他不知道。
“怎么幫”
顧峪昔溫柔笑了笑“到時候再告訴你。”
唯一的辦法,那就是讓駱盼之強制打他閉合已久停止發育的生殖腔,注入aha信息素,對他進行徹底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