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于aha的壓迫感,沒有任何的憐愛之意,勢如破竹那般帶著侵占的狠意。
“顧峪昔,你現別惹我,你受不住的。”駱盼之幾乎咬牙切齒從唇縫中擠出的警告。
顧峪昔雙腳踩上駱盼之的雙臂,輕笑出聲“我怎么可能受不住,你也太小看我了。”
駱盼之眸底倏然一深,猛地坐起身,將顧峪昔摁床上,力度極大。
顧峪昔倒床上,徑直撞入駱盼之充滿著侵犯性的雙眸。對他言,駱盼之的信息素并沒有對他有不適,只駱盼之的狀態開始不再像尋常那樣的溫柔,反有些粗暴。
“我說真的,只有我可以幫你,那就強制標記我。”
充滿著蠱惑的嗓音,帶著縱容,強制標記的字眼像刺激了駱盼之本就瀕臨失控的狀態。
“顧峪昔,真的別惹我。”
顧峪昔抬頭他唇上落下溫柔一吻,已做好任何心理準備“寶寶,這一次輪到我保護你了,好嗎”
一碼歸一碼,易感期他可以幫,罵他的事情秋后算賬。
“寶寶,我不可以這么對你。”駱盼之握著顧峪昔的肩膀,低垂腦袋,還自我掙扎,他哽咽道。
“你可以打開我閉合已久停止發育的生歹直腔,注入你的aha信息素,對我行徹底標記。”顧峪昔貼近駱盼之的耳旁,輕聲說道。
駱盼之對上顧峪昔的目光。
“駱盼之,我跟其他不同的,我不僅僅你的aha。”
駱盼之撫上顧峪昔的后頸,跟他額頭互抵。
溫熱的吐息碰撞著。
“因為我還你易感期的oga,只屬于你一個的oga。”顧峪昔笑道“所以標記我吧。”
。
不知道了多久,可能了好幾個小,顧峪昔疼得幾乎暈厥。
早已停止發育的生歹直腔要里頭成結讓他無比的疼,可易感期的aha沒有成結前不會停休。加上他的體質特殊,駱盼之咬他的腺體幾乎沒有任何作用,后頸上不會留下任何的氣味。
只能一次又一次的咬上他的腺體,只為留下aha的信息素。
駱盼之深陷易感期中,滿心只要標記顧峪昔,但由于生歹直腔太小,成結尤其的困難。這個程中被無數次的反問
“寶寶,這里生歹直腔不嗎為什么不呢”
顧峪昔已疼得發不出聲任何聲音,就算駱盼之疼惜他有停下,可還無法緩解他的疼。
因為他終究aha,他已不oga。
最終駱盼之成結,強制標記完成。
駱盼之昏睡后,顧峪昔強忍著疼痛爬起身,穿上自己還算完好的衣服,離開房間,關上門的瞬間差點沒站穩倒下。
“顧律師,你要走嗎我讓醫生來給你”
顧峪昔看向扶著他的楚顧之,搖了搖頭“我沒事,先走了。”
楚顧之沒到顧峪昔竟然要離開,他見臉色蒼白很虛弱的模樣,心里頓很愧疚“顧律師,你這樣真的不能離開。”
“你看著他吧。”顧峪昔說道“他可能記不得我來,不要跟他說我來就行。”
說完拖著沉重的步伐,慢慢地離開別墅。
駱盼之,他很記仇的。
自己看著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