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里
“我真知道錯了。”駱盼之走回顧峪昔身旁抱著他,沒了家人礙事,他可以沒皮沒臉抱著“但是你別拿分來嚇我,我知道我應該還沒混蛋到這個步。”
顧峪昔感受到環著他肩膀臂彎力度,本著推開,但又到以他現在狀態肯定是徒勞,只放棄掙扎。他終究是吃了被標記虧,而這個虧還是他心軟送上。
“寶寶,別生氣了,以后我什么都依著你好不好”駱盼之盯著懷中人,輕聲哄道。
耳朵忽然貼上唇瓣溫熱,興許是哭過,喑啞求饒嗓音在耳畔響起,酥麻著耳膜,在心頭蕩開異樣漣漪。
顧峪昔偏了偏頭,躲開這貼著耳朵唇,卻引得喉結滾。
駱盼之將顧峪昔所有表情變化都盡收眼底,伸握住他,順著背,將指伸入他指縫,變成了十指緊扣姿勢“寶寶,不生氣了好不好”
他說著,把交握放在了顧峪昔心口,像是在感受著什么,然后又稍稍抬至肩頭位置,他低下頭。
在他們交握上落下一吻。
“是我錯,是我沒有足夠尊重你在乎你,現在我懂了,你不希望我把你當成完需要保護對象,你希望我們對彼此在乎保護欲都是相互。”
顧峪昔眸光微閃,他目光落在他們交握、被親吻過指節上,耳旁是駱盼之帶著無盡溫柔妥協嗓音,說得他都要心軟了。
可是那個瞬間駱盼之讓他走,回起來他還是覺得難受。
他知道駱盼之不是故意,他是在跟自己過不去。
駱盼之見顧峪昔還是不理他,忽然到小時候他經常聽到大爸這么喊爸爸,每次喊完爸爸就會不生氣了。
“哥哥。”
顧峪昔身體一怔,這個字像是微弱電流細無聲鉆入他耳膜,酥麻了他半邊身。他緩緩側過頭,目光撞入駱盼之直勾勾目光中。
“畢竟我是第一次談戀愛,有什么做不好方,哥哥就慢慢教我,好不好啊。”
顧峪昔強迫自己轉移開視線,卻怎么都強迫不了自己摁耐住心猿意馬心跳加速,就像是抓蛇七寸,這聲稱呼完拿捏了他。
從一開始就是,他本來就招架不住駱盼之處心積慮貼近,最后什么會淪陷也是駱盼之知道他喜歡什么。
他也不心軟,可是盼盼喊他哥哥。
就這樣輕易原諒駱盼之了嗎
“松。”顧峪昔把抽走,自己理智做著最后垂死掙扎。
駱盼之看著顧峪昔耳根泛紅,聽著跟剛才冷冰冰松開,這聲松開沒有一殺傷力,他強忍著唇角上揚弧度,慢悠悠松開
“好,哥哥。”
又一聲哥哥,顧峪昔感覺自己腰一陣發軟,隨即生歹直腔位置伴隨著若有若無酸脹,到罪魁禍首,他幽幽看了駱盼之一眼“別以喊我哥哥我就會原諒你,我很記仇。”
那不明所以三天他是怎么過,什么壞結都了,做噩夢都夢到駱盼之歇斯底里喊他滾。
最后知道這家伙易感期他還是忍著難受幫人度過了,那這三天委屈他怎么也得還回去,不心跟身都受了,畢竟他記仇。
“那我重新追你。”駱盼之見人似乎有些直不起腰模樣,也知道自己易感期沒輕沒重,放到他后腰幫他揉著腰。
顧峪昔被他揉得舒服,表情故冷漠“那你追不到我了。”
這次怎么都不那么輕易被拿捏,滾這個字在他這里是過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