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是歇了又吻,吻了又上癮的程度,本就是兩個aha,對宣泄情感直白而又熱烈,但無奈有了孩子沒法再放肆,最后只能作罷。
小駱總表示委屈,
一次就懷上算什么事嘛。
顧律師見自己的小上司委屈得可以,無奈說道“一起去洗澡”
小駱總眼睛蹭的亮了,像是想到什么從床上蹦起來,扯到肌肉酸痛的位置疼出聲,但也沒有阻止他去找東西的沖動“等我一下”
顧峪昔“”這么激動做什么。
沒過幾分鐘就看到駱盼之從衣帽間走出來,手里拿著個毛茸茸的長耳兔子耳朵,看款式跟上次的杜賓狗狗耳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顧峪昔表情變了變“你拿這個做什么”
說真的,不能再玩了,他難以招架駱盼之對他的誘惑。
“上次簡聞星給了我兩個耳朵,這個兔子耳朵的我一直沒用。”駱盼之走到床邊,摸著兔子耳朵,眼巴巴的望著顧峪昔“老婆老婆你能戴一個給我看看嗎”
顧峪昔“”
這個堂弟是不是總是玩這些東西
駱盼之坐到顧峪昔身旁,抱上他的手臂,將腦袋貼在他的肩膀上蹭了蹭,又企圖用撒嬌行惡劣事“你就戴著這個白兔耳朵穿我的襯衣好不好啊”
內心癡漢咆哮,最好還是下半身失蹤那種
顧峪昔面無表情把駱盼之的腦袋推開“為什么不是你戴,你想戴你就自己戴。”耳根卻不自覺的紅了,要他戴這個毛茸茸的兔子耳朵什么的,怎么可能。
“上次我也給你戴了杜賓狗狗耳。”駱盼之決定,不達目的不罷休,大不了把嘴皮子磨破了他都要讓顧峪昔給他戴一回。
“上次你為什么要戴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顧峪昔一把奪過駱盼之手上的兔子耳朵塞到枕頭底下,翻身下床往浴室走去“你不洗我自己洗。”
駱盼之盯著枕頭底下露出的兔子耳朵,眼神幽幽,能強迫老婆戴毛茸茸嗎
他不敢。
“我要跟你洗”
浴室里,花灑下,沾著泡沫的手穿過濕漉的發絲,溫熱的水流柔和著泡沫順著肩胛骨往下,最后泡沫隱匿于大理石下的排水口。
顧峪昔閉著眼任由著駱盼之的心血來潮洗頭,感受指腹溫柔將落到眼皮的泡沫抹掉“有莫文斌的線索嗎”
駱盼之揉著頭發的指尖一頓“我們正在洗鴛鴛浴,提這個晦氣的人做什么”
“一天沒有抓到莫文斌法院就不能開庭審判,瑞興醫院的案子,包括莫文斌脅迫宋銀齡故意傷害我那個案子,這件事一天不解決我就很不安。”顧峪昔想到這半個月警方多次聯系他去辨認嫌疑人是不是莫文斌,但都無果“我很擔心他還會做出什么。”
莫文斌已經用性侵的惡劣手段強迫了兩人因二次分化死亡的事件,因為不是所有人都有這樣的基因缺陷,他不敢想在這些年里莫文斌究竟做過什么。
也不敢確定目的究竟是不是完全沖著他來的。
無論如何,莫文斌千刀萬剮都不足以彌補已經犯下的罪,包括他成為aha差點失去孩子這件事。
他說著想睜開眼,結果眼皮被駱盼之用指腹摁住。
溫熱的水流從頭頂灑落。
“說到這里我要批評你,這半個月腰疼為什么不跟我說,要不是許聞跟我說你去體檢要去照腰部ct我都不知道你腰疼的事情。如果你照ct這個孩子就真的不能要,你哭都沒有用。”
耳膜隔著水聲,顧峪昔聽到駱盼之嚴厲批評的聲音,心里莫名有些心虛,確實有些后怕,如果醫生沒有懷疑他可能就真的照了ct。
但他沒說腰疼的事情也是有原因的。
“你這半個月出差了八天,疼的時候你沒在,回來的時候不疼了就沒說,也沒想著是什么大事。”顧峪昔說著就聽見水聲戛然而止,腦袋覆蓋上一條柔軟的大毛巾。
“這么說還是我不夠關心你。”駱盼之把毛巾蓋在顧峪昔腦袋上,又拿一條圍住他的下半身,自己扯過一旁的大浴巾圍在下半身,再給他擦頭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