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昔瞪著面前的男人。
駱盼之勾唇笑著“不好意思啊,太久沒打球生疏了,很疼吧”
他看著口罩下的這張臉,被燙傷得無比猙獰,盡管有植皮修復的痕跡,卻留下了不可磨滅的疤痕,除了眼睛能看,眉、耳、鼻、口完全沒法看。
“你這是故意傷人。”何昔這會才感覺到腦袋的巨疼。
駱盼之仿佛是聽到什么笑話那般,他用球桿拍了怕何昔的臉“這點疼就叫故意傷人那你做的事情怎么算你倒是會算。”
他垂下眸,目光落在何昔手背上的蛇形傷疤,身高,蛇形傷疤,渾身燒傷皮膚受損,那就差雙臂上的玫瑰藤蔓紋身沒有印證。
“把他的上衣脫下來。”
保鏢立刻行動,兩下上衣就被扒了下來,與此同時貼在身上的儀器也跌落下來。衣服下的皮膚依舊是體無完膚,雙臂上纏繞著玫瑰的藤蔓紋身顯得格外晃眼。
眼尖的簡聞星上前撿起這個貼片儀器,看了看“二哥,這是擬人眼動儀,能記錄人在處理視覺信息時的眼動軌跡特征,從而模擬人類的聲音跟人對話。”
所以這就是為什么這個何昔聲音不粗糙難聽的原因。
駱盼之盯著這個玫瑰紋身,像是想到什么臉色驟然陰沉,他的顧峪昔是香草朱麗葉信息素,朱麗葉是玫瑰花,這個藤蔓是什么不言而喻。
“莫文斌,你也配活在這個世界上你連畜生都不如。”
何昔掙扎著想站起身,被身后的保鏢直接摁著脖子壓在地面上,臉摩擦在粗糙的水泥地上,與灰塵與血混雜著,他的手撐在地面。
卻在下一秒被皮鞋狠狠踩上手。
“啊”
十指連心的疼讓何昔痛苦的叫了出聲。
駱盼之彎下腰,看著這張丑陋的臉露出痛苦的表情“就是你這個畜生妄想通過傷害其他人來刺激我的愛人很可惜,現在你惹到的人是我,想死還真的沒那么容易。”
“呵,顧峪昔就是個白眼狼,就是個畸形人,他這種人也配有人喜歡啊”莫文斌痛得叫出聲,沒有了眼動儀傳達聲音的莫文斌恢復原來的嗓音,宛若摩擦過砂礫般的嗓音令人起雞皮疙瘩,
駱盼之面無表情單手卸掉何昔的一只手臂,見人痛苦地發不出聲音,眸底盡是狠厲寒意“你這種畜生不配提他的名字。”
毫無疑問,這就是莫文斌。
得來全不費工夫。
“你要殺就殺了我我不怕”
駱盼之緩緩站起身,拿開腳,垂眸看著被摁在灰土里掙扎的人渣,像是在看著垃圾“想死你也配。”
要不是法治社會,千刀萬剮都難消心頭之恨。
竟敢說他的顧峪昔是白眼狼是畸形人
“給他包扎好丟去警局,就說這人是莫文斌。”駱盼之把手中的高爾夫球桿遞給保鏢“麻煩幫我丟了。”
說完沉下臉轉身離開倉庫,真是臟了他的眼。
“好的小駱總”
昂貴皮鞋踏起粉塵,卻不沾染剪裁完美的西服。